“你……你沒死。,”郭皇后第一时间认出早被大水冲走理应死不见尸的宁娅若,颤指着惊愕道。
“你还沒死,我又怎么会死。”就算郭皇后死后重新投胎、投胎后又死去,死过去活过來再活过來死过去,她也不见得会死啊。
其实宁娅若这话毫无半点讥讽的意思,只是单纯的在简明事实。可听在不知情之人的耳中就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了,比如说……
郭皇后顿觉被人将计就计在暗地里狠狠摆了一道,阴戾着血水模糊一片肿胀的面容更显狰狞的竭斯底里道:“你这个不得好死的贱女人。你是想回來寻本宫晦气看本宫笑话的吗,本宫乃是一国之母是皇后,岂是你区区奸计便可妄动的人物。,”
说着,郭皇后忽然灵光一闪,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般朝赵恒爬了过去,紧紧抱住他的大腿叫嚷道:“皇上……皇上,您也看到了,她并沒有死。圣妃沒有死,还安然无恙的回來了。这说明什么,这说明这一切皆是她一个人的阴谋诡计。纵使臣妾在她身边安排了几个人手,但那所有的事情都是她为了篡夺后位而设计陷害臣妾的。臣妾是无辜的。是冤枉的。还请皇上明察秋毫。皇上圣明啊。”
“哦。,皇后认为是圣妃安排了侩子手射杀自己,还假造了你郭家的死士及毒药,你的人只是‘顺便’将她撞落入水,”赵恒冷漠的任郭皇后作垂死挣扎的抱着自己,即不踹开她也不将她扶起。纵然之前尚存一丝顾念之情怜悯之意,此刻也被她的拼死抵赖和无所不用其极的继续构陷宁娅若而真真正正的心灰意冷了。
“皇上英明。还请皇上还臣妾一个公道……”未直接点明的话语由赵恒口中说出,郭皇后顿感安下了一半的心。同时她也认定了这多年的夫妻情意以及对他的了解,他待她是绝对狠不下冷硬心肠的。只要他是那样认为的,只要她能自圆其说,她很快就能脱清干系洗清嫌疑,将所有的罪名一并加到宁娅若头上去。如此一來,她就算不能立时置宁娅若于死地,只要留得青山在日后定能再寻机收拾这贱人……
赵恒摆手安抚下躁动的赫奴,与宁娅若相视笑了笑征得同意,遂对郭皇后近似冷酷的问道:“皇后,你知道你错在哪儿吗,”
“皇上,臣妾无过。臣妾在圣妃妹妹身边安排人手也只是为了能更好的照顾她,只是不想那两个贱婢会心怀不轨出手伤害与她……”郭皇后清醒后又开始表达自己的贤良大度,抵死不承认自己的毒心恶行意图重新混淆视听。
“皇上明察。奴婢们沒有,奴婢们若不是听从皇后娘娘的吩咐是万万不敢加害圣妃娘娘的……”两个宫女一听郭皇后将她们弃如敝屣拿來顶罪,情急得也忘记了瑟瑟发抖,撑着瘫软的身体爬行几步求饶着声明道。
赵恒貌似也不需要郭皇后的回答,打断三人相互抵赖的不耻行径自顾自继续道:“你错就错在妄图杀害若儿,还死不悔改抵死狡辩。”他说的是若儿,而不是圣妃,,单纯的只是一个妃子。
宁娅若了然的接道:“你知道你输在哪儿吗,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你竟然连对手的实力都沒有参悟和了解透彻,就凭借着往日的战绩自信过头而贸然行动。你不连内裤都输掉才怪。”
宁娅若抬手制止了蹙眉不忿张口欲言的郭皇后,紧接着道:“我知道你要说我不过有点小聪明使计诱惑了皇上,仗着几分容貌赢得皇上的宠爱。此次只不过沾了一点狗屎运方能大难不死,若下次再给你机会,我就万万沒有这般好运了。是吧,”
“哼。”郭皇后不屑的冷哼一声,可那一脸的猪头样实在是……沒什么气势,反倒让人觉得十分可笑。
“呵呵。看來我是一语中的了皇后娘娘的心思。那么我想给皇后娘娘一个‘惊喜’,让你看看我究竟是凭了什么样的狗屎运竟能大难不死,你自认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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