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喜欢流氓,你不要太自以为是。将自己的想法强加到别人头上,你总是这样逼我,有意思吗,”她深知自己的渺小,在他的诱惑与强迫下生活,她尽量顺从他,可一个不注意,他的脾气是水涨船高,再这样下去,她真怕自己会淹死在他的世界里。
“宋泽追了你那么多年,就算你们上了床他也沒能得到你的心,你不喜欢他那样的翩翩公子。”他仔细的看着她的表情,在她扬起手掌时将她搂紧,咬牙警告,“跟我生气,你得不偿失。”
“不折不扣的臭流氓。”她的声音里有了鼻音,愤恨的挣扎了几下后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胛,听着他喉间溢出一抹嗯哼,她更用力,直到嘴里有了血腥的味道。
“发泄好了,”他脸色铁青,眸里含着坚冰。
“我要离开你。齐冥睿,我已经想好了,我不要做你的情人,不要再跟你有任何关系。”宽阔空寂的房里,她的声音将一室的繁华反衬的如金贵囚牢。
男人一怔,眸子也深暗下來。
她的语气坚决,态度冷静,在他放松的情况下,她跳下了床,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就算你不准我看儿子,可儿子不会同意的,我只要一周看他一次就好,就这样决定了。”
快速穿好衣服后,她开始收拾东西,并且不再看他一眼。
就像是预谋好的,无论他做不做说不说,她都早已决定好了。
穿好衣服,他悠然从口袋里掏出烟盒,点燃后深吸了一口,顿时,烟雾弥漫开。
“我沒理由留你。”他态度回归到冷酷理性,脸上的情欲褪尽,这正是让人着迷的魅力。
她并沒有什么东西要带,只拧了一个小包,是之前就收拾好的。
桌上放着他买给她的礼物,她已无心去看那是什么,因为根本不打算收。
一步步走近他,如果他情绪稳定,她应该跟他道别。
她爱他,只是得不到她想要的回应亦无法融入他的生活,她只有果断离开,以免继续下去两人被折磨的遍体鳞伤。
“医生说你胃不好,以后不要抽烟了。”她自然的将他指间的烟拿走,捻灭了扔进垃圾桶,再转过头來看他时,两人之间是还沒散尽的氤氲烟雾。
“你不是要走吗,管别人的男人干什么,你一向都是这样滥情吗,”他用力将她掀开,她抿着唇看着他恶劣的嘴脸,知道他正在气头上。
想闭嘴就这么一走了之,却想到这是最后的一面不免珍惜起來,“你真是幼稚的要命。却总是装出一副天王老子的模样唬人。齐冥睿,你这个超级大白痴。以后谁嫁给你谁倒霉。”
这是她内心潜藏了好久却不敢说出的话,怕得罪他沒有好下场。
一通吼后,心情爽快的无以复加。
抿着唇白了他一眼后再也沒有遗憾。
这种不明不白的晦暗关系來的时候沒有理由,结束的时候也沒牵绊。
或许与日久生情有关,不管喜欢一个人还是恨一个人,到最后离开时都会有那么点心痛,毕竟将他深深的记在心里过,要说最大的不舍,还是在孩子。
心隐隐的苦涩,这却是她现在唯一的选择。
下楼时胸闷的叹了口气,眼睛却跟着湿润了,一脚才准备下楼,事情却玄幻了。
当然,她沒有一脚踩空从上面翻滚下去,而是身体被人拖住。
“妈咪怎么在哭哇,”
虫虫抱着她的腿,一双大眼睛像侦探器一样敏锐。
“是不是爸爸欺负妈咪了啊,妈咪你等着啊,虫虫去教训他……”小家伙胖嘟嘟的小身体沒两下就蹦跶回了房里,单沫灵猜想,他一定又发明了什么整人的宝贝。
现在是唯一的机会。趁着虫虫回房,她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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