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沫灵在公司有时听到这样的窃窃私语,说她们泄露公司商业机密被举报。
这一切都是齐冥睿在控制,给她们提职、重用,她们才有能力‘泄露公司商业机密’。
只是沒想到他下手这么狠,一点不懂怜香惜玉,能进ice的秘书绝对是美女。
“我一点都不了解他,他什么事都跟你们商量,我总是最后一个知道。”
她这样说除去有点心理失衡外并不责怪他。
他做事一向雷厉风行。
而她心理承受能力不强,他不说也是不想让她乱想。
“他这次出国可沒跟我们商量,可能老爷子的病情有了新变化吧。”关宇恒点到为止,说到这里便不说了。
“我又不是他谁谁,别以为我多关心他。”她的在乎就像大白天的乌云,一坨坨的飘來飘去还以为别人都瞎子。
“在我们心里你就是他的谁谁。”
关宇恒敞开了另一个话匣子,她的视线从窗外移过來,冷静的看着他的侧脸,“他从沒说过要娶我,连戒指都不敢送,他把我当地下情人……我也把他当免费床伴。”
有一个齐冥睿这样容貌身材皆上等的男人做床伴,她也不损失什么。
“您的思想还真open呢。”他冷声嘲讽,“你是不是忘记了四年前的事,你一点儿不珍惜和他的婚姻,如今他在不确定你能跟他好好过日子全心投入这段感情时不会轻易再说结婚,但这并不代表他不爱你,懂,”
心里一沉,掉入深海。
“为什么他如此记恨,”四年前的她性格远远沒有现在成熟,她诚心跟他道歉了,可还是不能让他真正释怀。
关宇恒嗤笑出声,“他对女人本身就沒多大信心,四年前喜欢上你便是破戒了,你却轻而易举放弃了他,这一点我们兄弟几个佩服你。这四年他沒和女人吃过饭、沒给女人送过礼物,除了他姐。”
年龄的差异势必会存在代沟,她的思考方式成熟度与他大不相同,误会和怨恨是避免不了的。
“那……和女人上过床吗,”她哽了哽喉,抓住了重点中的重点反问。
车速慢下來,关宇恒饶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她抿着唇灿烂的笑。
“四年不找女人上床会憋坏的。”他严肃而谨慎,又改口,“他找女人都是让我们约,那四年里他都沒找我们约过女孩子,不知道私底下有沒有了。”
“哦……”她漫不经心的应了下,几秒后双眸一亮,叽叽喳喳问,“你都是找什么类型的女人啊,经常在外面***不怕染上什么病,还有啊,你们一般怎么付钱给人家的,”
到了公司,单沫灵明显感觉总台小姐看她的眼神有几分生硬的敬畏。
留下來的才是赢家,为了生存,必须会察言观色。
“关助理,齐绮姐在楼上等你。”
关宇恒的脸色一沉,单沫灵做了个鬼脸,推着他向电梯去。
“你爱上你那个表妹了,贱人,那是**啊。”齐绮指间夹着一根女士香烟。她坐在关宇恒办公桌后面的大转椅里,俨如主人。
单沫灵很无耻的躲在门口偷听,看关宇恒谈恋爱,似乎很好玩。
“我表妹那天喝多了,我们并不是你想的那样,齐绮,你这样让我不知道怎么面对你。”他皱着浓眉,倒了一杯温水放在她面前。
单沫灵看见那骄傲的女人直接将烟灰弹进了水杯。
“以前不管我怎么对你你都对我忠心不二,现在有了小表妹就不知道怎么面对我了,是不是嫌我沒你小表妹水灵啊,”
她的每一个字都富有张力,贴近门听的一清二楚。
“是啊,忠心不二,就像一条狗。”他不知道发了哪门子脾气,端起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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