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最后一眼,只觉得心痛,识趣的收回眼神,快步离开。
“你凭什么跟我甩脸色,”心脏猛的一痛,无意识催发下,他伸出了手。
感觉身体被龙卷风席卷裹挟着,他最后一个音的气息喷薄在她脸上,她咬着唇,等身体站稳后用力将他手臂一拍。
发出了嘹亮的一声响。
“我给你脸色看了,我还打你了,你是不是要打回來啊,”她的胸口急急起伏着,刚才那一拍用了最大力气,手直接麻了。
他的西装很薄,打在他身上时,一种说不清的奇怪感觉上头,好像自己被打了一样痛。
她抿着唇闷不做声的样子就像被欺负的是她。
而他并沒有她想象中的揍她或者骂她,他双手攥拳,脸上的醉意被铁青的苍凉阴鸷替代,眼神定定的看着她的脸,那一双深不可测的眼里明明冷酷的要命,又好像看见了一些不属于他的悲伤、难过、嫉妒。
“因为那个男人,你打我。”他凉薄如针的话刺进她心里。
果然是悲伤难过嫉妒。
她吸了口气,仿佛要窒息,一开口声音悲苦的难以想象,“你冤枉我,该打。”如果他不反击,她很想再抽他一下。
而她,做到了。
“你又打我,”他的脸色十分难看,可到底是沒还手。
“你冤枉我两次。”心里的气跟火山爆发一样,瞅着他怎么看都不顺眼。
三秒后。。
“你再打试试,”他额上的青筋都暴了出來。
该死的,手臂竟然被她打的有了感觉。
“你总是装出那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对我若即若离,我恨你。”收好手,她一脸委屈的要走。
她走他沒理由留,只是本能的伸手将她抓住。
“你以为谁该一如既往无偿对你好,宇恒吗,他好是不是,”他将她调去关宇恒手下做了一天事,两人的感情犹如烈火加温,徒增猛涨,就连刻意掩饰的眼神都难以盖过那份私情。
不提关宇恒心还不这么痛,一想起那人现在下落不明,她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
“你除了骄傲自大外能不能换点新鲜的脾气,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只知道占有与征服,错了,齐冥睿,你如果能站在别人的立场考虑事情,儿子我白送你,”
掏心掏肺的说教并不是对所有人的适用,每个人的性格都是各自的成长环境决定的,他的成功证明他一路走來的对大于错,如果他不是现在的齐铭睿,便沒有今天的ice帝国,什么都沒有。
“你会爱上一无所有的我吗,”他的神情与声音一起低缓下來,有种别样的温柔,语气顿了顿,“会吗,”
单沫灵仰起头,抿着唇艰难扯出一抹笑,手指在他冷毅的下巴处轻轻摩挲,“亲爱的,你现在不就是一无所有,”
衣服被他暴戾的撕开时,她嘴上的笑并沒有因此改变,只是抿的更深,也沒有大喊大叫,他正在气头上,是她明知故犯得罪了他。
“灵灵,你就适合躺在床上,”他抱着她快步走到了阳台上,将窗帘全部合上,这样厅里的人绝对不会发现他们。
将她抵在墙上,看她拧着眉瞪着自己,他的嘴角扬起一抹邪佞的笑。
“混球,”她张口咬住他的西服,胀胀的感觉让她全身难受,痛的感觉更深刻一点。
“灵灵,我爱极了你的声音……”他低吟喘气,性感比刚才更浓。
被他伟岸宽厚的身体包裹的她根本无从去想其他,“齐冥睿是狗……狗,大狗,”
这种时候,她竟想起了儿子的黑狗,实属不易。
她越猖狂的咒骂贬低,他的兴致越高。
“……宝贝儿,继续叫,”他舒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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