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不适应的开始闪避,虽然心里很渴望与他缠绵,但心里就是怕。
“阿睿。你冷静。等你好了我们再做,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要是你腿废了我岂不是要照顾你一辈子。”
终于明白了一点,她说话从來沒艺术,只有技术,专挑坏的说。
“该死的。你再不过來我的腿真废了。”看着她利索的爬到床的另一边,他单脚站了起來,如果腿沒问題,他早扑过去将她好好体罚一番。
她很了解他的脾气,可现在是特殊时期不能依着他。
“医生说你要静养。”这是潘伟杰交待又交待的事,要让他休息好,保持心情平和。
“shit。我自有分寸。你倘若再不乖乖过來,我……”
“你想干嘛。你能干嘛。”她怯生生的看着他,语气很冷。
她抱着她的玫红针织衫,趴在床边看着一床之外高高在上气势凌人的齐冥睿。
这个深奥问題让他皱了眉。
“我给姓潘那小子打电话。”对付不了她,他还是有自信对付的了他底下的那些手下。
“扬声器扬声器。”她的兴趣上來,凄凄楚楚的求,“你让我跟他讲,好不。”
明月可鉴,她也需要男人了。
“嗯。”他很配合的将手机丢到她面前,复背对着她坐下,满身的肌肉很紧实的绷着,她一点点爬过去,将头抵在他后背上躺好。
电话很快就接通,潘伟杰的声音很紧张的传來,像一早设定好的。
“腿怎么了。不舒服还是很不舒服。”
单沫灵浅笑了声,甜甜的,“潘医生新年好啊,我想跟你咨询点事,你现在不忙吧。”
“呵呵,不忙不忙。”潘伟杰紧张了起來。
因为开的扬声器,电话里他的声音很清晰。
“你先躲到一个沒人的地方,接下來我们说的话不能告诉任何……”
“啰嗦。”齐冥睿已受不住她的小家子气,什么叫‘躲到一个沒人的地方’。“她想知道我们能不能做ai。”
齐冥睿直截了当抛出问題后那边沉默了,单沫灵微微嘟着嘴,大概猜到了答案。
“说啊。”对于潘伟杰反常的不直率,齐冥睿露出愠色。
“噢噢,这样的,小灵啊,女孩子要多看看正经书籍陶冶情操,你怎么腐成这样了。”听了潘伟杰的话,单沫灵直接将拳头塞进了嘴里,齐冥睿的脸色如石化,“咳咳,我跟齐少当然也能做了,只是比正常的男女少一些姿势而已,毕竟只有后面一个开发点~这年头不是有很多同志吗。难道你沒见过……”
“你他妈的在说什么。”齐冥睿将床单抓成一团,对着单沫灵手里的电话猛吼,“她问的是我跟她。不是我跟你。你他妈教坏了我女人。”
“啊啊……”
电话里传來一阵惨绝人寰的叫声。
老大,你仔细回想你自己问的问題,人潘伟杰不误会才怪。单沫灵让他躲起來接听,他又那么不清不楚的问,潘伟杰自然而然就误会了。
感觉到单沫灵的手伸到了自己臀部,齐冥睿黑着脸将她揪起掀开。
难道她想检查他‘后|庭’的贞操。
“哎。大哥对不起。你也知道我书看的比较多~咳咳,你们问的这是什么问題嘛。你们能不能做还要问我。靠。能硬就能做,不能硬赶紧的來看男科。”
……
都怪这个多事的女人。他都说了自有分寸,她还非跟他钻牛角尖,现在闹出乌龙心满意足了。
看她躺在床头,一脸惨兮兮的瞪着自己,他握着拳头的手重重的砸向床面。
“是谁答应过我要主动的。是谁。”
她呜咽着算是回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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