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你再管我把你丢出去。”他撅着性感的薄唇,将她推开一点,两人保持着半米的距离,他除了头部受伤,其它部位活动自如。
“我去给你倒水。”
“不了。这是我家,你知道水在哪儿吗。白痴。”
鄙夷的扫了她一眼,她打鸡血一样抖了下,一手擦擦鼻子,将自己身体看一下,又将房间看了一下。
“我们昨晚……”她舔了舔唇。
“想的美。我才懒得上你这种劣质产品。”他无情打断她的幻想,长长的睫毛翕张几下,对着她憔悴的素颜解释,“我是男人,该有的风度还是有的。”
她想鼓掌,她昨晚看错他了,他身上还有有很大的闪光点的。只是需要时间去发掘。
“你去换衣服,把你儿子接來陪我玩。”
在她笑容如花如痴时,他一句话将她戳醒。
她很想说,你干嘛老惦记我儿子啊。
可他现在是病人,不能有大规模的叛逆活动和夸张行为,也只能逗逗孩子解解闷了,对于他现在的处境,她同情。
“那你躺床上休息。”她拉着他,将他摁在床上躺下,找手机几遍无果,最终拿了他的手机。
走到洗手间里关上门,拨通齐家的座机,很快就有人接听。
“清影在家吗。我是单沫灵……把她喊下來。”
拿着手机等待的罅隙,她看着立体镜里的自己,脸浮肿还沒消,眼睛如金鱼眼,穿着一件特别宽大的女士睡裙,头发乱糟糟的,气色很差。
电话那边传來清影的声音后单沫灵转了个身,“清影,你把虫虫带过來。”
“啊。姐,你现在在哪儿呀。”
默~她看着镜子中自己憔悴的脸感到秋风瑟瑟,哎。
打开洗手间门,她捂着听筒问床上的男人,“这是哪儿。”
“我家。”他一手枕着手臂,吊儿郎当答。
“地址。”
“你就说你儿子在哪儿,我去接。”他迅速从床上跳了下來,看他雷厉风行的样子,一点也记不得昨晚的教训。
“你睡。”她皱着眉用力将他推到床上,“要是出现脑震荡或是脑淤血怎么办。”
他的身体比较清瘦,出现昨晚的事故肯定是有影响的,他逞能的厉害,就算不舒服也不会说。
回了一趟齐家,首先去洗澡,清影和虫虫在客厅等她,对于她昨晚的行踪她很有必要解释一下。
虫虫将苹果咬的咔嚓作响,一手挠着小脸,眼睛骨碌碌的望着楼梯口的方向,那样子十分萌。
清影则随手翻看着时尚杂志,飘飘的长发与及脚踝的波西米亚长裙将她衬托的宛如仙子。
“小姨,你吃。”虫虫将苹果皮啃沒了,剩下一个凹凸不平的惨状。
不好看是一回事,恶心才是关键。
整个苹果全是虫虫的口水,谁吃的下去啊。
清影白了他一眼,抽了纸巾将他嘴边的水渍擦干净。
正好单沫灵换好衣服出來,清影逮着机会,将那苹果递给她,“你儿子给你特制的。”
看了苹果一眼,单沫灵愣是不敢接。
“拿去冰箱放着,等你爸回來吃。”这么高级而恶心的食物,不给齐冥睿吃就是暴殄天物,怕虫虫有想法,她只得解释,“妈咪现在不想吃苹果,儿子,给你爸打个电话怎么样。”
她昨晚一直沒睡好还有一个不可忽视的因素,她挂了齐冥睿电话。
估计那男人气的七窍生烟。
“我又不想爸爸。”他估计还在为她不吃他苹果这事生气。
“那妈咪吃了苹果你给爸爸打电话好不好啦。”单沫灵吸了口气,将他抱到一边坐下,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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