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冥睿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冷静,伴着凉凉的夜风,单沫灵突然流起了眼泪來。
“哭什么呢,我沒跟她做那种事,而且我的心也沒背叛你,你摸。”他抱着她停下來,将她放倒了地上,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
隔着薄薄的面料,他温热有力的心跳让她垂下了眼睑。
“我很怕是你经不住诱惑……跟她好上了。”单沫灵伸手抹了抹眼角的晶莹,滚烫的温度让她更真实的看清自己的心,“她的胸……好大的。”
齐冥睿一手揉了揉眉心。
他都说过了他不是以胸取人那种男人。
“那不过是一堆脂肪,如果我因为一个女人的胸而跟她好上,那我的脑子里一定全部是豆腐。”齐冥睿叹了口气,看着她脸上的泪痕有点无措,“你为什么总是质疑我的操守。你跟着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过去的日子难道都白过了吗。你就一点都看不到我的心感受不到我的意。”
“你从來沒说过爱我。”单沫灵双手捏着自己裙摆,气鼓鼓的拱着脚。
下面的刺痛她暂且忍着,一定要先把齐冥睿搞清楚。
“那三个字能吃还是能喝。”
听他的口气就是不屑一顾。
“那三个字什么实际用途都沒有。”单沫灵沮丧的说完,朝着前继续走。
只是能让她在看不懂他时更加坚定自己的选择而已。
“你要跑到哪里去。该死的。”齐冥睿长臂伸过去,将她的手臂拉住。
车就在后面跟着,难道她想由着自己的性子來这么走回去。
将她抱上车后齐冥睿立刻拿出手机拨下一个号码。
“准备一下,一小时后去华盛顿。”这句话吩咐完,单沫灵立刻抬眼看住了他。
她只是将自己的小手放在了他袖子上,眼睛明亮的看着他,也不说什么。
安静的气氛让齐冥睿不想打破。
该解释的他都解释了,该说软话的他都说了,他就差沒把自己的心掏出來给她看了。
“我想回家。”单沫灵将手拿回來,然后将自己的脚抬起來,翻过來看脚心。
膝盖直接将齐冥睿往另一边抵。
他暴躁的将她的脚拉过來,在看见脚心的血痕后……几乎是不受控制,伸手将她的头一拍。
不听话。
她自己不听话,伤害的却是他小心保护的她的身体。
“你打我。”除了齐冥睿,她将自己的人生过滤了一遍,还沒有人伸手打过她。
“打你又怎么了。”他眼里的冷光是‘我想打就打’的傲娇态度。
单沫灵的头皮还在发麻,看着他倨傲的脸庞欠揍的眼神,再看看他的手自己的脚。
“踢你。”她气沉丹田,两个字出來后,脚丫特别快捷的朝他小弟弟擂去。
因为比较突然,齐冥睿沒有想到她反应这么神速,所以小弟弟受了一记闷闷的压力。
她的脚后跟很用力,像锄头一样凿在了他大腿内侧上,脚心大面积覆在了他的巨物上。
一句话怎么说來着。打在你身痛在我心。
单沫灵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这句话的魅力所在。
当她的脚心跟他的休闲裤重重的磨蹭了一下后,从她的脚心传出一阵阵痛的要升天的感觉。
抱着他的手臂当依靠,她吃吃的吸起气來。
又可怜还爱逞强,譬如单沫灵这样的女人,最可怜了。
冷了她一会儿,再将她的脚丫抬起來,拿手帕将她脚心的碎石子擦掉,她痛的一口咬住他的手臂。
到达农庄后,齐冥睿先给她的脚清理消毒包扎,耽误了大概半小时。
飞机一直停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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