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因为这件小事,她有点失眠。
“齐冥睿,你不要打鼾。”她似乎是在说梦话。
“我沒打鼾。”齐冥睿皱了眉,他都沒睡着,怎么打鼾啊。
就算瞎掰也不是这样掰的吧。
单沫灵囧了一下下,然后红着脸伸手抱住了他的身体,声音带着点点热气喷薄在他脖子里,十分惹人遐思,“你千万不要打鼾哦,我在想啊,要是丈夫打鼾,妻子真是太可怜了,你说你们男人怎么那么喜欢打鼾。”
喂喂,不要一竿子打死一群人好不好。
“我打鼾吗。”齐冥睿侧过身,与她面对着面,沙哑的语气问她。
她的身体轻轻一颤,然后摇了摇头,“现在不打鼾不代表以后不打鼾,我这是在跟你讨论问題,不是在责怪你哦。”
“你睡不着。”大半夜,讨论什么问題。他就要进入梦乡了,被她一句话喊的,仿佛进入了灵异故事里。
“嗯,不知道是不是喝了生长奶,佟佟给虫虫带來的,我喝了一瓶试试味儿,感觉不好喝。”她喜欢酸酸甜甜的,而顾若佟带來的奶像原味奶,似乎还带着一股子臊味。
“你喝生长奶要生长哪里呀。”聊到和奶有关的话題,齐冥睿的热情便上來了。
伸手将她靠在自己怀里的身体一揽,坚挺的鼻子往她小嘴上凑去,姿势特别暧昧。
单沫灵呵呵的笑了起來,“我刷牙了的,牙膏味道好闻么。”
还故意呼了口气,朝着他的鼻子。
“不是牙膏味道……”齐冥睿哽了哽喉结,语气里带了一抹别样的低醇性格。
“那是什么味道。”单沫灵伸手放在嘴巴前,呼了口气自己闻,就是牙膏的味道,很清新。
“你这个傻女人,想象空间你不懂吗。情趣你不懂吗。”他气急质问,并且伸手将她放在脸边的小手握紧,用力的抓住往脑袋上面扣去,热热的吻立刻袭击上她的唇舌,她的身体敏感的一怔。
对于他的反应,她始料未及。
健壮熟悉的身体立刻朝自己压碾过來,窒息的快感立刻席卷上來,她沉醉的闭上眼,任由他在自己身上索取疼爱。
这一夜,不知不觉的下了一场秋雨,早上起床的时候,分明感觉到了凉意。
她像小孩子一样,一察觉到了被子外面有一点冷,便赖在床上不肯起床。
谁叫都不肯起來。
窘,这就是沒有公公婆婆在身边的自由。
“妈咪,你不起來……你再不起來,虫虫不去上学了。”虫虫已经穿戴整齐,也吃了早餐,不过齐冥睿叫他喊单沫灵起床先。
“呃。上学。我又不上学……我管你上不上学……”她的眼睛还睁不开呢。
昨晚跟齐冥睿大战了好几个回合,现在身体还酸酸的。
加上被子外面有点凉,她想等太阳公公來叫自己。
“啊。妈咪你怎么能这样子。我是你宝贝儿子哦。宝贝儿子不上学就不能给妈咪赚钱钱了。”虫虫的力气有限,他拉着被子半天,奈何单沫灵裹的太紧,他怎么也拉不开被子。
“我又不要花你的钱。我花我老公的钱。我管你上不上学……”单沫灵现在还沒睡醒呢。别打扰她。否则真的六亲不认了。
虫虫无助又难过的站在床边哼了一会儿,又思索了一会儿,最后理智战胜了盲目的听从。
他生气的背着小书包冲出去。“爸爸,你这个大坏蛋呀。虫虫为什么要把妈咪喊起來啊。就让妈咪睡觉觉嘛。真是的。虫虫刚才怎么能叫醒亲爱的妈咪起床呢。虫虫为什么要听你的呀。虫虫又不要你送虫虫去上学。”孩子哼了一声后跑了出去,司机已经恭候多时。
沒想到,机灵古怪的孩子也沒能把单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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