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本人。」夏莱尔一顿,他自认说得十分技巧,至少他的确没有直接街着说乔峻的坏话,「但是我也没有见过像你这样蛮横不讲理的人,只凭自己的好恶,就随便给人脸色看,难道你不会想过或许我是唯一能拯救你老婆心脏的医生吗?」
一句假设竟将乔峻逼得哑口无言。
「我……我之所以会对你不信任,还不都是因为你异于常人的态度?」乔峻也有话要说,他努力从思绪的整理中保持清醒,「你既没有治好贝茹的强烈动机,所谓的治愈把握也都无凭无据,都是你的自由心证,以一个明白病人病情的家属立场,我怎么能对你放心呢?」
赵婷芳见夏莱尔几乎要街上前去,不禁担心两人会就这么打起来,频频对赵贝茹示意,结果赵贝茹竟露出一副爱莫能助的表情,指指乔峻,表示他说的也有道埋,她不能每次都强迫他忍耐。
乔峻瞥见老婆支持他,不禁得意的大笑,「哈哈!这次连贝茹都和我担心一样的问题,小妹你没话说了吧!」
赵婷芳无助的转向赵君吟,没想到赵君吟却抱着看好戏的心态,睿智的只说了一句,「我看他们俩现在是旗鼓相当,就得听听看谁说的有理了。」
乔峻或许态度失当,但是无非也是为了提醒其他人,不可随便相信一个外来者,放心的任他进行可能伤害到赵贝茹的手术。
何况赵家本来就有潜伏着的敌人,谁知道对方会耍出什么手段?
这样的怀疑虽然有点残酷,但对夏莱尔不啻也是种提醒,他必须先得到赵家人全部的信任。
众目睽睽下,夏莱尔回头对赵婷芳抱怨,「我本来在法国好好的过日子,受尽众人的爱戴,从不曾像现在一样受人奚落,这可是你害的。」
道婷芳饶是机灵善辩,也实在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般地步,一时间倒真不知该说什么,只好默默接受他的指责。
赵婷芳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遭受到如此严重的指责,从不曾弄砸任何事的她终于尝到行事思虑不周的后果,但是基于本来的一片好心,豆大的眼泪便忍不住伴随着满腔无辜奔泄而出,让人见了心疼。
「哭什么?」没想到夏莱尔不改抱怨语调,只是不再针对她,而是喃喃自语,「唉!如果我现在告诉你们类似的病历不只赵贝茹有,而且我对此深入研究过,你们大概不会相信吧!其实最重要的问题在于对你们而言我是个外人,就算我是赵婷芳的男朋友似乎也不能改变这个事实……」
「什么?你怎么不早说?」
除了赵婷芳之外的三个人,几乎异口同声,而赵婷芳则睁大了眼看向他,泪水也止住了,不过表情却像是定格了一般,完全反应不过来。
夏莱尔生怕露出马脚,赶紧趋前将她顺势拥在怀中,对她故作抚慰,实则暗示她加以配合,这才佯装惊异说道:「咦?怎么她都没和你们说吗?我们俩很要好,在法国都已经住在一起了,这次我是特别应她要求,来探视她三姊的病情……」
「她没说啊!」乔峻感到诧异,回头向老婆求证,得到的答案也是一样,他没想到赵婷芳和夏莱尔还有另一层关系,否则早知如此,他也没必要这么防着夏莱尔了。
夏莱尔趁势捧起赵婷芳泪湿的脸,亲昵的吻吮着她睑上的咸咸水分,朝她眨眨眼之后「提醒」她,「噢!我好伤心,难道我让你如此羞于见人吗?或许你还没准备将我介绍给你的家人,但是我们却已是那么亲密了。」
赵婷芳从他的眨眼中恍然明白这是一出加码的戏,而且还是临时起意,未经过排演的,她虽然能体谅夏莱尔撒谎的目的是为了要取信于其他人,但这么一来,她的名节也被他毁得一干二净,将来别想清清白白的做人了。
她很快瞄了一眼,瞥见夏莱尔微扬的唇色和难掩的一抹促狭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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