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冠军来说,今年是很关键的一年,高考逼在眉睫,他回家的时间比较少,很多时候都留在学校补课。虽说国家明文规定不准补课,但是对于高三的学生来说,补课就跟呼吸一样寻常。不补课,家长才不放心呢。
这天回家吃饭,胡喜喜问了一些学校的基本情况,冠军说:“没事,物理可能会差一点,但是我已经在恶补中了。”
“儿子,不要太紧张,把心态摆平,高考没什么大不了的!”胡喜喜淡定地安慰冠军。
“妈咪,知道了!”冠军一边喝汤一边说:“我要回学校了,这个礼拜不回来,补物理呢!”
“恩,好,那你小心骑车!”胡喜喜放下碗道。
陈天云也吃饱了,放下碗筷道:“冠军,我送你回学校!”
“不用了,陈叔叔难得早下班回来跟妈咪吃饭,你们吃完饭陪太爷爷散步吧。我自己骑车就行了!”冠军喝完最后一口汤,放下碗对老爷子道:“太爷爷,我走了,您慢吃啊!”
老爷子今晚吃饭特意脱掉假牙,正和一只虾子搏斗中,之前和胡老头争辩说谁没了牙齿不能吃饭,于是两人脱了假牙一个月,看谁最后忍不住先带上假牙,人老了,就和小孩子差不多,爱上各种没有意义的斗争。
他含糊不清地说:“小心骑车!”嘴里含着虾子,用牙肉把虾肉磨碎咽下去,他是个倔强的人,绝对不能认输。
“冠军,心态摆好一些,不用太紧张的!”胡喜喜叮嘱道。
“知道了,妈咪,再见!”冠军拿起书本和钥匙便出门了。
胡喜喜见冠军出了门,连忙拿起手机打给湾湾:“喂,湾湾,帮忙找一下你那个同学.....就是教物理那个,对,我想他帮冠军补一下物理,紧张?不紧张就有鬼了,前途攸关啊,能不紧张吗?.....你懂个鬼,等以后你肚里地孩子出世之后你就知道左父母的难处了,快点找啊!”胡喜喜的声音不断地扬高,陈天云把电话夺过来,对湾湾说:“湾湾,不用了,就这样!”
胡喜喜瞪着他,“你这是干什么啊?她的同学就是教物理的,听说教快班的,很厉害!”
陈天云拉着她坐下来,给她装了一碗汤,安慰道:“你啊,刚才叫冠军不要着急,自己一听说他物理不好就慌了神,你对儿子有点信心好不好?从小到大,他成绩优异,是尖子中的尖子,他说的差一点,其实已经比其他人好很多了。你不是不知道他对自己的要求有多高,他怎么会允许自己失败?学校对他的期望很大,只恨不得出个状元来,所以肯定会适当地给他施加了压力,假若这个时候你再推给他一个补习老师,岂不是变相又给他压力了吗?”
胡喜喜静下心来一想,也觉得陈天云说得对,舒了一口气道:“是啊,其实考不考得上确实不怎么重要,我不也没有念过大学吗?”
“所以你行为举止像流氓!”老爷子磨了半天,也没办法把虾肉给磨碎,有些生气,有不知道冲谁发,刚好听见胡喜喜这样说,便顺势说她几句出出心头的懊恼之火。
胡喜喜见他如此,没好气地说:“吃豆腐吧,一碗炖豆腐放在你面前你不吃,吃什么虾肉?要吃虾肉就带回假牙!”
“带你个死人头!”老爷子一说话,嘴里的虾肉全部扑出来,他站起来怒道:“我就知道你肯定帮着老胡头,女生外向啊,嫁出去的孙女像扑出去的水,一心只想着外人了。”
陈天云笑道:“爷爷,我才是你亲孙子好不好?”
老爷子记性不好,总是混乱两人位置,一时觉得胡喜喜是他孙女,一时记得陈天云是他孙子,现在听陈天云这么一说,他争辩道:“活像我不知道似的。你是我孙子,她是我孙媳妇,嫁到我们陈家,就要遵守陈家的规矩,不能总是帮着娘家欺负夫家的人,必要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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