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番外一:婚姻记1(第1/3页)  攻心计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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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來,她趴在他背上睡着了,不知道过了多久,觉得脸上有凉风一阵阵地拂过,她才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地看了坐在床头的有一下沒一下扇着扇子的慕程一眼,然后抱紧了被子翻了个身,继续睡过去。

    他放下扇子,也躺了上去,从背后轻轻地抱着她,下巴蹭着她的肩,说:“昨夜在芙蓉帐玩得可开心。”

    她“嗯”了一声,“海棠红……好贵,花掉……好多银子……”

    “那要不要我赔给你。”

    “那就最好了……啊……”冷不防被他在肩上咬了一口,她吃痛,转身推他,反而被他拥进怀里。

    “慕程,你属狗的。”无奈实在太困,眼皮都睁不开了,干脆在他怀里钻了两钻,寻个舒服的位置再睡。如果她这时发现自己身上已换上了上好的丝绸亵衣裤,定然会惊声尖叫,然而一夜未睡的她现在平静得很,苦的是慕程,被她这么一钻一缠,两人身上只隔了层薄薄的衣衫,他都能清楚地感应到她的体温和心跳,触手之处尽是软玉温香……

    他试着推开她,可是她抱得很紧,偶尔还反应过來说上梦话似的一句:

    “柿子,不要走,不要……”

    慕程深呼吸,强迫自己把心头的绮念压下去,抱着这个一闭上眼就温顺得像猫儿一样的女人,见她额上冒出细细的汗,又取过了扇子给她扇风。

    他有很多很多话想问她,可是在照月湖见到她对自己盈盈浅笑,又一句话都问不出口了。他早过了年少气盛思维直观的年岁,她沒有对他解释她是何时记起他的,他也沒有对她倾诉他当初是带着如何颓败哀伤地在天牢里隐匿枯思。

    再多的解释,比不上一句包容。

    因为,感情,是不能放在天平上去比较,究竟谁爱的比较多一点,谁付出的比较多一些的。

    一切都是他自己的心甘情愿,与人无尤。

    两日后的傍晚她在竹安居的后院槐树下打了一盆清水洗头,听到有脚步声,以为是宣舞替她拿棉布过來了,头发上了皂角粉,她正拼命搓出一些泡來,结果不小心水浇多,害得眼睛都沾上了皂角水,她急得叽里呱啦地叫了两声。

    湿了水的棉布适时地放到她手上,好让她擦拭眼睛,一双手温和有度地揉搓着她的发,带着笑的声音响起:

    “你看你,洗个发都洗不好,,”忽然声音戛然而止,他的手指落在头维穴那道狰狞的疤痕上,他的声音依旧温和,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这伤痕,什么时候有的。”

    “都好了。”她笑嘻嘻地轻描淡写地回答,“你吓死人了,一声不吭就站在人家面前。”

    “什么时候。”一勺水凉凉地慢慢淋下來,他沒停下手上的动作,也沒放弃这个问題。

    “就是,刚回到青林山后不久……”

    “谁动的手。”

    梅子嫣双手拿着棉布,隐隐觉得他的声线变得冷硬起來,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題,于是说:“好了,柿子,我的头发应该洗干净了,你……”

    他拿过一块更大的棉布一下下给她擦着发,“谁动的手。”他问。

    “是……我师傅,木末老头。”

    “原因。”

    “事情已经过去了。”

    “梅子嫣,”他忽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她揉揉眼睛抬起头看他,他的黑眸深深地看着她,“我不计较的那些,不等于我沒有权力知道。”

    夕阳的余晖在他身上蒙了一层淡金色,身长玉立的他亦然温润俊秀,只是眉宇间多了几分再也洗不去的沧桑,鬓边的一丝白发让她心里微微一痛,她对他释怀地笑着说:

    “沒什么,不过就是不知什么时候脑子里长了个虫子,木末老头替我下了一刀把虫子取出來而已。”

    他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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