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纪莹上床了。
江邵竞蹙紧了眉头,怎么也无法想象居然会脱轨成这样。
事情到底是怎么发生的。前天晚上,他在晚晚家过夜,他想给自己的感情最后一份机会,但是,还是被无情的拒绝了。
一个连KISS也无法的感情,他到底在坚持什么。昨天,他和晚晚领了离婚证,然后,他参加了新闻发布会。
按照约定,整个宴天下都已是他的囊中物,江亦瀚放弃的那么轻易。
“你是我亲哥哥,把宴天下交给你,沒什么好不甘的。”
为什么,江亦瀚可以这么轻描淡写,沒有一丝的不舍。让他一点胜利的感觉也沒有。剩下的,只有空寂。
所以,他独自喝了很多酒,在酒吧,对着來搭讪的女人,他无心调情却也來者不拒,最后,甚至带回了一个女人。
他只是想证明,整个世界并不是只剩下他一个人而已。
江邵竞面无表情地发怔,被单下的他,一丝不挂。
因为他突然坐起身,纪莹也跟着醒过來,她的艳眸迷茫了那么几秒,然后象想起什么一样,瞬间清醒过來,她慌慌张张地抓起被子掩住几乎光裸的身体。
“干嘛装蒜。”江邵竞不回头,冷冷道。
昨天晚上可是她主动投怀送抱。
不然,躺在这里的人,也不一定是她。
昨天晚上是和谁上床对他來说,根本沒有意义。
纪莹一声不吭,裹着被单,赤足踏地找寻着自己的衣裳。
她的沉默,让他有点意外。
所以,现在是以退为进。昨天晚上打败那么多对他虎视眈眈的女人,她不可能沒有一点目的,而且,还有。。
江邵竞冷扫了一眼床单。
那里,有一抹可疑的粉色。
他残存的记忆记得,昨天晚上他毫不怜香惜玉,发了狠无情辗入她的体内时,她痛得曾惊呼一声。
江邵竞冷笑。
为某人实在爱“演”。
“开个价吧。”他喜欢货币两清。
纪莹浅浅一抽,僵住捡衣的动作,回身,直凝他,“什么意思。”
“昨天晚上,我只是叫‘鸡’了而已,其他的我都不记得了。”他冷冷道,撇清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以为装装处女,作作样子痛吟几声就能骗到他。做梦。
纪莹一张脸刷白。
这男人的一张嘴巴,真的很毒。
想了一下,纪莹不怒反笑。
“不用给我钱,因为,昨天晚上我也叫‘鸭’了。”纪莹笑得很灿烂。
江邵竞沉下了脸,在他打算再次与她展开口头搏击时。
纪莹笑容更深了,比他更快一步,加了一句,“还是一只‘秒射’的鸭。”
江邵竞脸色大变,一张厉颜恐怖极了。
他那样子,象准备活活把她掐死,但是,纪莹耸耸肩膀,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啧啧道:“原本我还想付你点钱,但是,你的表现实在太差了,刚进去‘啪’就沒了,整个过程十秒还是二十秒。唉,害我想假装高潮的机会也沒有。”
江邵竞想杀人。
“放你的狗屁,明明起码有五分钟。”他大吼。
沒有一个男人能受得了这种侮辱。
“瞧,连你自己都承认撑死就五分钟,你要不要脸啊。”纪莹用同情的目光瞧了瞧他。
恩哼,其他的都不记得了。屁。
江邵竞脸色青一片紫一片。
“算了,我不想和一个年迈的老处男计较太多,我就不向你要精神补偿费了,所以,把你的荷包收起來。”背对着他,纪莹大大方方地开始穿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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