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她么?
他瘦了,脸颊两侧出现了刀刻样的线条,那副静的什么都不能搅动的神态,带着零下几十度的酷寒,将她从头到尾冻了个痛快。
杨可知道金巍在开始看她了,不想他察觉到不妥,这些日子硬是被逼出来的迅速伪装的能力,再次占了上风。她沉默的将金巍的衣服递还给他,深吸一口气,向后仰靠在车厢壁上,也如年绅一样,闭上了眼睛。
满脑子都是纹身时候的疼,她是亲眼看着纹身枪游走在手臂上的全过程的,当年绅和净净的生日日期被一点点纹出来的时候,她高兴的忘记了疼痛,目不转睛的盯着,那样珍惜的看着。
她好想和他说话,告诉他净净会叫爸爸了,告诉他这些日子以来她的委屈,痛苦,挣扎,难过。
可她开不了口。
他突然就站去了陌生人的界限中,不给她任何开口的机会,她渐渐的开始明白,他不是对她不怒的,也不是不愿意生气的,而是失望透顶了,在她在金巍怀里一直沉睡的时候,他就已经完全心凉了。
所以,才会那样,那样冷漠。
这都是她自找的。
车子减速了,停下来之后最靠近车门的那个男人开了门,有新鲜空气吹进来,却还是那样闷。
金巍跟着下了车,站在车边一如既往的看着杨可,等待她下车。杨可临起身前看了年绅一眼,他眼微睁开一条缝,动作却一点儿都没改变,不看她。
杨可下了车,金巍扶了她一下,她都忘记快点躲开。
面前没有路了,树林边缘,就像恐怖故事中的那样,没有光线的树林漆黑一片,昆虫孜孜不倦的叫着,还有叫不出名字的动物啼嚎,有的像哭,有的像笑。
同车人都下来了,那三个女人也被丢在脚边,跟着年绅一起来的其中一个略瘦的男人开了手里拎着的手电,司机挑头开车离开后,手电就成了这里唯一的光源。
除了杨可,加上金巍和他手下,一共五个男人,三个昏迷不醒的女人。
另外一个来接头的男人对年绅说:“你要是能让她们跟着走,我们能轻松不少。”
金巍先回答了:“药效还有一小时左右。”
男人权衡了一下道:“不能等了,先背着吧,快醒了再说,反正走也要将近七个小时,我们轮着背,他带路,走的时候记得用棍子打好脚边,有蛇。”
男人说完用杨可听不懂的语言和拿着手电的男人说了几句,他点点头将手电先递给男人,跑开了一会儿,回来的时候抱了一捆树枝子,给了杨可两根,给了年绅两根,自己拿了一根,将剩下的全部扛在身上,走到树林边上,回头看着他们,这应该是做好进去的准备了。
换了平时,这些话杨可听了肯定会产生退意,此时此刻她也和地上倒着的三个女人差不多,魂儿都没了。
除了年绅,杨可和做向导的男人,其余三个男人都背了人,向导走在最前面,身后就是杨可,然后是年绅,金巍,金巍手下,接头人的小头目断后。
杨可知道自己有多不想踏进森林,但那个向导明显已经等的有些不耐烦,她不走身后的人也没法走,勉强踏出第一步,杨可身后的年绅却绕到了她身前,并不看她只是对着向导说:“我和她换。”
她听出来他语气中的不耐烦,整颗心都快要碎了。年绅说罢就跟着向导走了,杨可望着他的背影,咬牙跟拉过去,就算他不理她,她也不能放开他。
杨可一走,她身后背着人的三个人也跟着一起进了树林。
杨可并不太招蚊子,可是走了不到五分钟手臂上还是奇痒难忍,不知道被什么虫子咬了,她挠了几下,金巍感觉到了,有些后悔没有提醒她换衣服,忙的失误了。
将身上的女人放下来,把自己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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