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了两滚,直到在妈咪的怀里藏得好好的,才又呼呼大睡。
有妈的孩子像个宝!抱一抱啊抱一抱
正发着甜梦的胖嘟,流着口水被人倒提了起来。他眯开眼睛看见爹哋英俊的脸,他眨眨眼睛:“爹哋,你好了,不发烧了?”
“妈咪呢?”
“妈咪不是在房间侍候你的吗?”小胖嘟打了打呵欠,突然又记得:“不是呵,妈咪早上还和我睡着呢。”
“是啊,那和你睡的妈咪去哪儿了?”
“不知道!”小胖嘟委屈死了,爹哋一早就审犯人似的,又不是他把妈咪搞不见的。
妈咪哪一次离家出走,惹事的不是爹哋你自己啊?都怪你,都怪你
赵恒远被小胖嘟那充满怨气的眼神给震慑住,他把小胖嘟扔回床上,自己皱着眉头沉思:柔儿昨晚上还好好的,今早又给他演离家出走?
万家祺在厅里甜甜的叫唤:“吃早饭了,恒远,小嘟嘟。”
赵恒远在走廊边,低头穿鞋子:“你自己吃。”
小胖嘟跑过来,陪着爹哋一起穿鞋子:“你吃自己!”
他伸手牵着小胖嘟,托着他的胖屁股向上一顶,紧紧的抱紧小胖嘟:“走,我们找妈咪去。”
“好咧,出发咧!”
“”任姐轻手轻脚的放下碗筷,打算人间蒸发及时回避,万家祺狂躁的回过头:“你是下人啊,下人啊。”
任姐在磨牙:“我是下人,怎么了?”
“做下人,你这是什么态度?”
“”任姐气死了。她哪有表现出什么态度?明明是万家祺自己被冷落了,发小姐脾气。
哼,对着恒少爷就乖得像个小白兔,背着恒少爷就凶得像只母老虎。两面三刀,口蜜腹剑。
哼,小郑就比她好上一万倍,和恒少爷怎么吵架,都不会迁怒她们这些下人。
话说,昨晚小郑还和恒少爷好好的,怎么早上天没亮,小郑就又气呼呼的走了?
不对,小郑不是气呼呼,是气蔫蔫,像受了很巨大的打击似的。
郑柔儿两手束在衬衫的口袋里,走一步,踢一脚,她脚边的一个易拉罐瓶子的拉环,被她从鑫源花园楼下,一直踢到这里。
“死人赵恒远,死人万家祺。哼,郎情妾意c狼狈为奸,天生一对,地作一双。”她咬牙切齿的低声骂,这一脚飞得力量偏大,拉环向上飞出,砸在前方来人的脸上。
她“啊”的张着嘴巴,前方万剑通轻摇头,耐人寻味的轻笑:“郑小姐,一大早撒什么脾气?”
“本小姐,没有空发你脾气?”
“你有空,也没这个胆吧!”他看着她的脸色沉得更灰,嘟着嘴儿从他的身边,跺着脚过。
她的肩膊轻触到他的肘子,轻柔的碰触,颤栗的感觉。他望着前方的木棉花树,眼前突然亮出精致俏丽的红云,他回身叫住了她:“郑小姐,你喜欢木棉花吗?”
她顺着他的目光看着街角的那株红棉,正是木棉花开的时节,一层一层,在枝叶上轻盈飘舞的红花。
她微怔了怔,突然开口问他:“木棉花的花语是什么?你知道吗?”
“从前,听某个人说过:木棉花的花语代表着:”
“那个人,是你的爱人吗?”
他倏的抬头,眯眸看她的眼神,像一把能瞬间刺穿人心的利刃:“郑小姐,你问多了。”
她淡淡的笑,像是没有发现他已动怒:“如果你曾经有个很爱的女人,最后却放弃了她。那时候,你不怕自己会后悔吗?”
他定定的瞧了她半晌,她皎好的脸上没有一丝狡猾之色,像只是想要一个答案。他沉下眸子:“我从不后悔。”
“真的可以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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