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而阴暗,时而通明的空间,飘散着除却酒味之外的糜烂。
这样的氛围对于韩妙妙來说,既熟悉又陌生。
褐去了昔日的懵懂和害怕,置身于这种灯红酒绿,醉生梦死的酒坊里,韩妙妙只觉得有一丝感慨和惆怅在流转。
凝着远处韩霜霜熟稔的穿梭在众多男人之中,原來这些年里,韩霜霜就是在这种环境中生活……
她的眸子里再也看不到清澈和纯真,而是会污染的一片灰蒙蒙。
韩妙妙的心情自然而然的受到牵引,心仿佛间在微微颤动着。
“姐姐,如果你真能不计前嫌,和我重归于好,我敬你。”韩霜霜摇晃着身体,闪到了她的跟前。
一身的酒味以及沾染着属于男人的气息,沒入韩妙妙的鼻梢,她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
“怎么样。姐姐不赏脸。既然都已经跟我來了,再这么矜持,就显得有些虚伪了。”
将原本递给韩妙妙的酒,一口饮尽,眼眸轻挑了挑,充满了挑衅意味。她的一举一动完全是邪恶,鄙夷的,根本就不把韩妙妙放在眼底。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恨我。韩霜霜,我自认从來沒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就算是殷哲译爱我,那也是他的想法,我强迫控制自己的感情,但是不能强迫他爱我的想法。爱一个人,或者不爱一个人,这是不能强求的,你懂吗。”
这样堕落,钻牛角尖的韩霜霜,她看不过眼。
她多想韩霜霜能够回到以前。
韩霜霜凝着她,眼底闪过一抹阴毒,唇瓣微微上扬着,笑意有些虚假,“姐姐,我们不说这些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我现在只想和姐姐你能够回到从前。”
目光肆无忌惮的在韩妙妙身上扫视着,极不礼貌,换了个酒杯将酒倒入杯中,再次递给她。
“姐姐你的不信任,我真的很伤心。”
佯装伤心的模样。
“我希望你不要再耍什么花样了。”接下韩霜霜的酒。
“砰”的清脆碰杯声之后,酒缓缓的入了喉……
一会过后,韩霜霜睥着她,凶狠的扯住了韩妙妙的头发,“感觉怎么样。”
韩妙妙顿感喉间有些割痛,韩霜霜在面前的影像变得氤氲,模糊。
“你……”喉间困难的发出一个字眼,片刻之后,晕厥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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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烂的旧房子里,狂风呼啸而过,吹动着破窗“咯吱”作响。
地上残留的落叶也被吹得在空中狂舞不停歇,甚至形成漩涡,在來回的打转着。
颓败的景象,显得那么苍凉,衰败,毫无生气,有种死亡的气息在空气中凝结。
韩霜霜不疾不徐的用白色的手绢擦拭着手中的手枪,而后置于嘴边轻轻的吹嘘着,目光则是望向不远处被绑的韩妙妙,眼底里隐着诡异,高深莫测的神色。
韩妙妙缓缓从昏迷中睁开眼眸,昏暗的视线并不刺眼,却花了较长的时间才能适应室内的光线,看清周遭的环境。
耳边是狂风在劲舞着,丝丝的冷意贯穿而入,韩妙妙下意识冷得瑟瑟发抖着,这才发现自己不能动弹,双手双脚更是被捆绑着,再看看前方,韩霜霜正用狰狞的视线盯着自己。
“霜霜。你又想做什么。”
她真的不应该再相信她的。韩妙妙面色变得惨厉的苍白,痛心之余也开始担心自己的安危。
韩霜霜现在是存心要她死。这次沒有雷云扬在身边护着,想必她是必死无疑……
“我想做什么,你不是再清楚不过了吗。”
握紧手中的枪,朝她靠近,带着无比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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