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拉大。
站在场上,铁柱从来没有过的感到无奈,他紧握着拳头,心如刀割,全身剧烈的颤抖着。每一次,对手象一架破烂不堪的老飞机,在他头上狂轰乱炸的时后,他就感到深深的无力,几经四次犯规再一次自己就要下场了,球队也就输了,这个思想象沉重的负担压在他心里。
不远处,聂风带着球飞奔向篮下,在他看来,替补的防守简直和碎石烂瓦没什么两样,根本无需做任何假动作,他右手紧抓篮球,重心压低,双腿全力向地面一蹬,向篮筐砸去,铁柱高高跳起,手刚一举起,又匆忙的缩了回来。
“碰”,球应声入网。
“搞什么,这样也挡不住。”
“换人,换人,”
“就这水平,太差了”观众的嘲笑声绵绵不绝于耳。
铁柱静静的站着,泪水在眼眶中不停的转动,我只能,只能到这里了吗?他的心竟隐隐升起一丝绝望。
(在以后很多年中,有不少人向“防守王”铁柱请教朋友的定意,他总是只有一个永不改变的答案:当你在几乎绝望的时候,有一群也处在绝望中的人,始终对你不离不弃,用他们的心帮助你,信任你,那么这就是朋友。)
是的,当所有人在嘲笑铁柱的时候,有四个同样站在绝望边缘的人依然用自己的语言,自己的行动支持着他。
“老铁还呆在这干吗,他们和我们耍狠,我们就要比他们还要狠。”烈炎阳一边向前走,一边带着满身的伤说道。
“我等下把球传给你,你去轰他们一下出口气。”冯桥声音还是很沙哑。
“你很棒。”冷酷的纪龙行。
“老铁,打起精神来,你不会说看我这样,还要我来防守吧,你可是我们的无敌堡垒呀。”队长李自强虚弱的说着。
这就是朋友,一颗咸咸的眼泪滑进了这个新疆大汉的嘴里,一股暖流瞬间滋润了他的心田,我就是这场战斗的最后一道防线,我就是队友们死守篮下的希望。草原男儿,只有站着死,没有跪这生。
铁柱仰天而立,双手如野兽一样“咚咚‘的击打着自己的胸膛,嘴角发出阵阵低吼,让人触目惊心。
左柳生回头对聂风笑着说道:
“你看那傻大个,是不是发疯了。“
聂风冷笑道:“他发疯,等下我们就让他更疯。“
一直盯着场上比赛的关一飞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他激动的用手死命拍着陈潘‘
“快看,快看,我的天啊!是千年难得一见,亿中无一的运动体格。”
“我早就知道了,只是没想到真把他逼出来了。”陈潘躲开那不知轻重的手说道。
眼前的一幕让他想起,四年多以前在新疆某中学的时候:
当时有四个很高大的大孩子正在戏弄还长得很不起眼的铁柱,铁柱的性格很能忍让,而且脾气很好,在一身是伤的情况下都没还手,直到一个人抢过他怀里的篮球,并顺手用小刀插了进去。
铁柱那坚定温和的目光在看到篮球在刀下蔫掉后,突然变得如千年寒冰一样冷酷,象猛虎一样残忍,
“嘣”。
陈潘只看到那人飞了出去,而铁柱站在那里好象从没动过,紧接着,几个冲上来的人在转眼间就被铁柱以最简单,最实用,最合理的方法全部打倒。
每一个人都会有自己的逆鳞,而现在铁柱除了篮球,又多了几个朋友。
“运动体格”就是绝佳的运动体质,就象人大量吸食兴奋剂一样,超越人类五感和最高运动极限,达到一个完全由自身运动神经中枢,肌肉自动控制,作出反应的境界。有点像肉体飞升的感觉。
比赛场中,聂风和左柳生一左一右开足马力的向篮下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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