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做一个小三,我只希望萧龙溟好好的,能够得到自己的幸福。顺便再帮助祖父完成临终前的遗愿,找出盒子的秘密。
这时候,耳边传来了几声熟悉的高跟鞋的声音。
我寻声回头,就看见司徒拿着档案袋就进来了。她淡漠的眸子在我和萧龙溟身上只扫了一眼,就淡淡的对我母亲说道:“同事在做解刨验尸,我已经把表面伤口验尸的尸检报告做出来了。”
我一听到他们正在解刨我的父亲,紧张的掌心都要冒出汗了。我还抱着父亲能活过来的一线希望在心头,他们把父亲的尸体开膛破肚,取出内脏了,萧龙溟还能救他吗?
我的心扑通扑通的乱跳,脑子里全都是那天晚上,我亲手杀死他的画面。我之所以不让母亲做这种事情,就是怕这样的回忆成为她的梦魇。
可是,这种回忆,现在已经成了我的梦魇。
如果父亲回不来了,我可能一辈子都要背负着这样可怕的回忆度日。
萧龙溟轻轻的握住我的手,低声道:“我会尽最大的努力,让他回来。”
“萧大哥,我相信你。”我压低了声音,认真的看着萧龙溟。我在心里面发誓,以后无论发生任何事,我都不会再对萧龙溟产生怀疑。
母亲脸上的笑容一僵,手指轻轻的抓了一下床上的褥子,但是她依旧显得很镇定,“结果结果如何?”
司徒为人冷淡,她根本就懒得搭理我和萧龙溟窃窃私语,机械一样的回答:“谭知青他身上粉碎性骨折,多处软组织受伤,但是根据判断。他在出车祸之前已经被人殴打过,瘀伤在刚刚被殴打之后并不明显。等到送去解剖实验室的时候,已经十分明显。”
“他被人打过?那有dna,或者其他残留吗?可以查出殴打他的人是谁吗?”母亲苍白的嘴唇哆嗦了一下,她好像是在努力克制内心的痛楚,强压制内心的情绪,保持此时此刻短暂的镇定。
司徒慢慢的走进,她站在母亲的面前,拿出了纸巾帮母亲擦去眼泪,“我会帮你们调查出真相的,dna和一些线索的比对,还在实验室里化验。过一段时间,才会有结果。汍兰,你别太心急。”
“谢谢你,司徒。”母亲的手握紧了司徒那双那手术刀的手指,司徒的手指和她消瘦的本人并不一样,不纤细,反而有些粗糙和壮实。
拿手术刀的手指,也许就是这样充满了力量。
司徒搂住母亲的头颅,自己也抬头掉下了眼泪,“我我在验尸的时候,差点验不下去。你知道吗?他在被人暴力殴打之后,又被其他车子在高速情况下撞至全身骨折,最后摔在地上,造成脑部的摔伤。头部,也有车轮碾过的迹象,不过他头上的轮胎印被人处理掉了。”
我突然明白过来,司徒根本不是母亲的朋友,她是母亲的情敌。
司徒哭,是因为她到现在还深爱着我的父亲。
一个沉默寡言,思想有点迂腐,生活能力极差,而且没有半点幽默风的男人,居然是看上去优雅矜贵的女法医司徒,念念不忘的爱人。
她对母亲所有的有敌意都,是因为她不理解为什么父亲当年会放着她司徒家的家业不要,娶了我失明的母亲。
现在,是母亲的坚强,让司徒接受了母亲。
“这么说,他是在被撞之后,被人放进驾驶座位上,制造了一起交通事故?”我母亲的分析能力非常快,在司徒说完以后已经做出了判断。
司徒她泪眼迷蒙的眼睛扫了一眼我和萧龙溟,她有些自嘲的笑了一下,“还是你女儿问我案发时间的时候,我才反应过来,也许杀害知青,就是你们身边的人。汍兰,你女儿确实很不同。”
“我们身边的人”母亲终于是蹙紧了眉头,进入了短暂的沉思,她的指尖在盒子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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