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酸辣粉后,我领着众人到贼六那里转了一圈,依旧是办理假身份证和买手机。然后,又跑到家居广场,血拼了一些打折家居用品。
快走出家居广场的时候,一个人影从我的面前飞快地掠过。我只觉得后脖子上一痛,光天化日之下,我这个贼祖宗竟然被人……抢包了。
我当即脱下自己最爱的军用皮鞋,照着那抢劫犯的后脑勺砸去。
正中。
抢劫犯“哎呦”一声扑倒在地上,我一个高蹿到他的身旁,抬脚就往他的后腰上踹去。当然,我用的是穿着另一只军用皮鞋的右脚。
抢劫犯哀号了两声后,便不动了。
我回身去找霍去病,去只看见了丹青一个人。
我问:“霍去……霍豹他们呢,”
丹青回道:“他们去茅厕了。”
我回过头,目露狰狞地弯下腰,一把夺回自己的斜挎包,刚想要收走抢劫犯身上的钱包,就听身后传來一声厉喝:“别动。把包拿过來,否则杀了他。”
我诧异地回过头,但见另一名抢劫犯正手持一把水果刀,逼在丹青那细致白皙的脖子上。
我怪自己疏忽了。一般來讲,无论是偷钱包还是抢包,都不会是一个人。
我见那个持刀抢劫犯情绪很激动,所以不敢贸然行动,只能一边盼着霍去病等人快点儿出來,一边装出害怕的样子,说:“你别伤害他,我……我把包给你。”
持刀抢劫犯虽然紧张,但还算有些抢劫经验,当即逼着丹青和他一起向后退去,背靠在家居广场的墙面上,防止别人背后偷袭。
地上趴着的抢劫犯爬了起來,先是照着我的脸狠狠地剐了一巴掌,骂道:“臭**,敢踢我,。我让你踢。”扬起手,又是一巴掌。
我被剐得牙龈松动,满嘴是血,却不敢妄动。
周围的人群非常自觉地远离此地,却又都不肯离开,皆躲在不远处偷看着热闹。也许,会有两位好心人士报警吧。但是,我却希望,那两位虚构的好心人士也学习其他人,看个热闹就好。毕竟,我们这些人里,大多数都是沒有身份证的黑户。
丹青在这个时候很乖,很聪慧,很勇敢。他紧抿着唇,直视着我的眼睛,沒有自不量力地挣扎,也沒有求饶哭闹,更沒有冲着我喊什么“你走吧,不要管我”之类的蠢话。
我怕他看见我口腔里的鲜血,所以统统咽下,然后冲着剐人的抢劫犯笑了笑,说:“都是道上混的,犯得着因为一个包,就闹出人命么,”
剐人的抢劫犯骂道:“操。你他妈踹老子后腰的时候,怎么沒想到会不会出人命,告诉你,老子现在‘腰脱’了,你看怎么办吧,。”
持刀抢劫犯喊道:“别他妈和她废话。赶快儿拿包。等会儿警察來了。”
这时,魏小侯爷等人由家居广场里走了出來,见到我们这情形,当即愣了一下。
我转眼去找霍去病,却不见他人影。我忍不住在心里骂道:“他妈地。他的膀胱里到底装了多少尿啊,。”
魏小侯爷仿佛受到了惊吓,一下子躲在了杨环的身后,催促道:“快走,快走。”
杨环皱了皱眉,挺了挺胸脯,然后加快脚步离开了家居广场的门口。
那两名抢劫犯的视线随着杨环那十分壮观的胸部上下起伏着。我敢说,如果不是时间和场合都不对,他俩一准儿会跑上去搭讪。
当杨环从剐人的抢劫犯身边走过时,变故瞬间发生了。
但见魏小侯爷突然窜出,照着剐人的抢劫犯裤裆便是一脚。那剐人的抢劫犯当即哀号一声,捂住裤裆,跪倒在地。
与此同时,家居广场的二楼窗口处,出现了一个人黑色的人影。他就像只黑豹般无声无息地攀爬出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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