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搭我这个有妇之夫。就凭人在做,天在看,你他妈就活该被千刀万剐。”
李大延被大姐吼住了,好半天后才挤出了一句话,“这又关你什么事儿。。”
大姐转开头,擦掉眼泪,吼道:“老娘就爱管闲事儿,怎么着吧。。”
李大延微微一愣,眼中划过一丝疑惑。他大概觉得大姐在某些方面和杨环很像吧。
眼见着局面陷入僵局,我痞气十足地一笑,对李大延说:“來吧,废话少说,把你的房产、地契、存折、现金,统统拿出來吧。”
李大延的脸开始扭曲,却站着沒动。
我懒洋洋地笑道:“拒不合作者,我们将会把某段视频发给田燕子看一看,到时候,你人财两空可就怨不得别人喽。”
李大延怒吼道:“你们这就是敲诈。”
我耸肩,“不好意思啊,我沒什么文化,不知道‘敲诈’两个字啥意思。”
李大延红了眼睛,随手操起一根木棍,看样子是准备和我拼命。
霍去病一脚踢出,李大延砰地一声扑倒在地,磕飞了一颗门牙,诚惶诚恐道:“别打、别打,我给你们钱。”
大姐恨恨地骂了一声“孬种”。
房子卖掉,存款拿出,加來加去,李大延一共拿出了七十二万三千六百一十五元。
违约金一共是二百万,我逼着他去找田燕子要。
李大延先是死活不肯,后來在我的威胁下,还是乖乖地跑去了。
不知道他是怎么骗田燕子的,反正最后又拿回來了三十万。
大姐说“算了”,我就算了。拿走钱,撕了合同,问清楚杨环骨灰放置在何处后,我们删除了视频录像,然后挥手说拜拜。
这件事了结后,大姐塞给我们每人五万块钱,说是酬谢。
我是想收了,但见大家纷纷推拒,便沒好意思拿。
大姐很感动,请我们去吃了八十八元一位的海鲜自助餐。
因为心情好,所以食欲好,我们直把饭店老板吃得眉头紧锁,拒绝上竹节虾和大闸蟹了。
我对他说:“如果今天吃不好,我明天会带一群农民工朋友來捧场。”
老板用看流氓的眼神看着我,然后亲自奉上了竹节虾和大闸蟹。
我们吃得不亦乐乎,无比嗨皮。
晚上回到锦绣公墓,我躺在爷爷的摇椅上,摸着圆滚滚的肚子,觉得无比惬意。仰望星空的时候,忽然想起了宁非白。貌似我和他还有个约会需要进行,却被我忘到脑后去了。
站起身,抻个懒腰,走进大屋,试图从衣柜里找出一件比较体面的衣服。
丹青从门口走进來,问:“妻主,你在做什么。”
我回道:“找件衣服,然后出去溜达溜达。”
丹青“哦”了一声。
我回过头,问:“你有事儿。”
丹青立刻献宝似的抬起了双手,向我展示一条十分飘逸的长裙。
我沒想到,在逛品牌折扣店的那天,丹青会为我选了一条裙子。虽说我从來不穿裙子,但心里还是十分感动。于是我对他说:“裙子很好看。”
丹青欢喜地摸了摸裙子,说:“确实很好看。在慈国,我们男儿家是要穿罗裙的。到了这里,却沒有男子穿裙子,真有些不习惯呢。”说完,将裙子在身上比量了两下,“妻主,你说我在家里穿裙子,好不好。”
我抿了抿嘴唇,生怕自己会忍不住扑上去咬他一口。
将丹青赶回去睡觉,自己利索地换上一件白色衬衫和一条黑色短裤,然后将头发扎成一条马尾,又在嘴唇上涂抹了一层无色唇膏,这才走出了大屋。
魏小侯爷原本在浏览网页,见我走出來后,立刻瞪圆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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