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警察局,我先是拜托李青榕找人照顾照顾宁非白,然后直接打了一个车,回到了锦绣公墓,去与大家商量,看看如何才能找到齐陆。
根据宁非白提供的资料,我们先是拨打了齐陆的电话。果然不出所料,丫直接换号了。紧接着,我们去了齐陆的家。据房东说,齐陆已经搬走了。不得已,我们只能去他的老家看看。
为了节省在路上倒车的时间,我买了一辆越野车。为了防止别人追尾,我还在车的后屁股上贴了一张标语:别追姐,姐已婚。
沒时间考票,也沒时间练习,只是找贼六弄了一张假的驾照和车牌,然后凭借我玩过大型仿真越野车的记忆,便横冲直撞地上了路。
我本來只想带着霍去病这个最顶用的人,但魏小侯爷他们说什么也要跟着一起去。我担心我和霍去病不在家里,乔老三等人会对丹青他们不利,所以干脆将人全部塞进车里,一同出发。
结果,令我意想不到的是,当我一路有惊无险地开到齐陆的老家时,霍去病吐得只剩下一口气了,而柔弱的丹青,却两眼放光地盯着我的方向盘,看样子是打算试驾一番。
我让大姐和丹青留在车里照顾奄奄一息的霍去病,自己则是带着魏小侯爷去敲齐陆老家的大门。却被告知,他已经很多年沒有回來过了。
一句话,让我的身心都感觉到了无力与疲惫。
回去的路上,我干脆将车钥匙扔给了丹青,然后放低副驾驶座,躺在上面闭目养神,不知不觉中,竟然悄然睡去。
回到锦绣公墓时,我睁开眼睛,见霍去病已经昏死了过去。至于大姐和魏小侯爷,则是冲下了车,抱着一棵树呕吐不止。
我问:“这都是怎么了。”
魏小侯爷脸色铁青地指了指丹青,然后继续干呕。
丹青很无辜地看着我,说:“本來都好好儿的,可当车上的指针指到了这里,他们就变样了。”随手指向迈数标,在二百二十迈的地方敲了敲。
我额头上的冷汗瞬间流淌了下來。我冲着丹青十分面前地笑了笑,说:“你下來,我要带霍去病去打吊瓶。”
丹青攥着方向盘不肯撒手,两只眼睛直冒星星,“妻主,让我去吧。丹青以前就幻想着,如果有一天,我也会轻功那该有多好。现在,丹青一脚油门下去,不但可以让自己飞奔起來,而且还能带着四个人一起飞奔,多厉害啊。”
我捂住心脏说:“就你那开车速度,一路超速,不知道闯了多少个红灯。如果被交警抓到,得罚多少钱呐。。”
丹青邀功似的说:“妻主,你放心吧,有两辆交警车都被我甩掉了。他们抓不住丹青的。”
我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想说什么,最终却选择了沉默。
这时,霍去病悠悠转醒,颤巍巍地走下越野车,然后挺直了背脊,打开房门,走进屋里。
我大声问:“喂,你不用打吊瓶么。”
霍去病摆了摆手。看样子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沒有了。
这几天大家陪着我折腾累了,回到屋里后,简单地洗漱一下,便都蒙头大睡。
我在越野车上睡够了,这会儿倒是睡意全无。睁开眼,听着大姐的打鼾声,和魏小侯爷偶尔的磨牙声,心里竟然有种十分平和的感觉。那感觉很微妙,就像好即使有天大的事儿,只要有他们在,一切就会沒问題。
我的唇角上扬,带着心满意足的笑,渐渐入睡。
突然,我的手机铃声响起。
我怕吵醒大姐,忙按下接听键,凑到耳边小声地问:“谁啊。”
电话那边传來大妈的声音,“是我。你现在有个紧急任务,赶快去一趟明朝末期。此刻,崇祯皇帝正在派锦衣卫擒拿魏忠贤治罪。按照历史上來说,魏忠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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