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好吧,我们实事求是地说,那是浮肿。
因为洪爷关照过,所以乔老三的小生活过得那叫一个丰富多彩,羡煞旁人。
你不信。那只能说明你沒有想象力。
试想,一个男人,白天被人当畜生使,晚上被人当女人用,实在是妙不可言呐。
宁非白被放了出來。我沒有去接他,因为不知道要以何种表情出现。我是应该笑着说恭喜呢。还是应该扬起下巴装酷。我想,无论我以哪种表情出现,都是不合适的。
人呐,给人以小恩小惠,最为实在。如果一旦帮了谁一个大忙,那在事成之后,还是躲远点儿的好,免得给对方造成巨大的心理负担,硬是拉开了两个人的距离,,这,便是我做人的道理。
虽说我们“金诏书”很低调,但奈何世人非要给我们掌声和尖叫,这也是沒有办法的事儿。
这件事儿之后,我们“金诏书”的名气在黑白两道上迅速蹿起,红得一塌糊涂。
李青榕很守信,给我们送來了五十万。
我曾经想过要做好事不求回报,但那个想法只出现在我上小学一年级的时候。所以,我笑眯眯地收下了他的钱。然后,假模假样假地问,是不是得给他一些律师咨询费啊。
李青榕这个人很上道,不但沒因为宁非白的案子收我一分钱,还请我们全体人员吃了一顿大餐。我十分嗨皮。
饭后,我将五十万拿了出來,给每个人分了五万。剩下的二十万,我连同买车剩下的三十万,一同还给了大姐。
对于我的分配方式,除了丹青,大家都沒有意见。丹青觉得,我应该给他五万,给卫玠五万,其原因是,在分配到钱的当天下午,卫玠便从网上订购了一头奶牛,两只猪,三只鸡,以及各个地方的特产小吃和五花八门的调料,还有大小不一的锅碗瓢盆和一切我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稀奇古怪玩应儿。
丹青十分不满地指控着卫玠的罪行,说:“你竟然沒经过我的同意,便擅自动用了我当服务生赚來的钱,”
卫玠则是淡淡地回了一句,“在‘兰桂坊’拍摄到吴钢的人,是我。”
丹青不悦道:“可按下拍摄键的人,是我,”
卫玠不紧不慢地说:“在餐厅里,将手机递给魏小侯爷的人,是我。”
丹青恼火道:“明明是我,你不讲理,”
卫玠回道:“和不讲理的人,无需讲理。”
丹青随手从晾衣绳上扯下一条布袋,用力扯了两下。
卫玠不屑道:“怎么,你要上吊。”
丹青回道:“上吊做什么。我要去裹小脚,”
“不要,”卫玠惊叫一声,终于不淡定了。
璀璨的阳光下,那如同玉做得的人儿,就那么站在院子里,自己和“自己”斗着嘴。
大姐指使着魏忠贤,将大家的被褥都拿到院子里翻晒翻晒。
魏小侯爷从院子里抓到一只蛐蛐儿,正逗得开心。
霍去病喝着咖啡,说要忆苦思甜。
我趴在藤条编制的桌子上,昏昏欲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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