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转移到茶几上,接着吃。
大姐、魏小侯爷、还有卫玠的反应也算灵敏,立刻向后退去。
我因为手指疼痛,反应慢了半拍,竟然一不留神,被二人的拳风扫到,哗啦啦地流下了两行猩红的鼻血。
我真的愤怒了。嗖地一声站起身,将手中的半个馒头往鼻子上一擦,然后举着血馒头怒吼道:“你们想吃沾了血的馒头吗。啊,想吃吗。。”兴许是气糊涂了,我竟然又将那沾了鼻血的馒头使劲儿塞进自己的口中,并努力往下吞咽着。
这一幕,震惊了所有人。
吃饭的人,不吃了,改为呕吐了;打架的人,不打了,改为发呆了。
那半个馒头咔在我的喉咙里,噎得我无法呼吸,险些毙命当场。
霍去病和宁非白同时看出了我的异样,二人同时出手,向我拍來。前者拍向了我的后背,后者拍向了我的脑门。
我觉得,霍去病的动作要比宁非白快了一些。因为,霍去病刚将那半个馒头从我的喉咙里拍出來,就又被宁非白给拍回去了。
我欲哭无泪啊欲哭无泪。
魏小侯爷举起一个碗,递到我面前,“快喝。”
我捧起碗,咕噜咕噜地往下灌。
好吧,我承认,那半个馒头确实被我冲下了食道,但满嘴的醋酸味却呛得我眼泪横飞。
我指着魏小侯爷的鼻子,好半天都沒说出一句话來。
等眼泪儿流得差不多了,我吸了吸鼻子,灰溜溜地爬回到大屋的床上,钻进被子里去养伤。
客厅里,传來卫玠淡淡的语调,轻轻地吐出了两个字,“脑残。”
啊。啊。啊。啊。丫是在骂我脑残吗。太不厚道了。我杯具的人生呐~
大约过了两分钟,大姐走进了大屋,坐在了床上,语重心长地对我说:“妹子,我看这么折腾下去也不是个事儿啊。”
我从被窝里探出头,沙哑道:“说得太对了。再这么折腾下去,我一准儿得疯。”
大姐眼睛一亮,问:“妹子,你和大姐说实话,你到底喜欢谁。”
我想了想,回道:“宁非白。”
大姐皱眉道:“我怎么看着不像呢。”
我瞪大了眼睛,“啥。我喜欢谁,我自己心里知道,你怎么还能看着不像呢。”
大姐解释道:“别看大姐心粗,但至少还是个过來人。你如果真是那么喜欢宁非白,我刚才问你喜欢谁的时候,你犹豫什么啊。”
我纠结道:“我那不是在认真思考吗。我真的,我确实觉得自己喜欢宁非白。”想了想,又补充一句,“一直以來,都是他。”
大姐轻叹一声,说:“你们年轻人的事儿,我是搞不懂了。”
我咬住枕头,含糊地吼道:“何止你搞不懂,我他妈也搞不懂了。你说,这喜欢和爱情,到底有什么界限么。今天,丹青和魏小侯爷,那两个小王八羔子,联合起來戏耍我。”
大姐忙问:“怎么戏耍你了。”
我一骨碌从床上爬起來,开始吐槽,“我睡觉那会儿,丹青爬上了我的床,说他胸口疼,想让我看看。结果,我刚一伸手,宁非白就进來了。魏小侯爷紧随其后。你说,这不是他俩下得套儿么。
“大姐,你说说,我一发育正常的二十岁老处女,至今为止连个可以发生些‘肢体交流’的对象都沒有。好不容易,宁非白浪子回头,准备和我谱写一曲缠绵悱恻的爱情,这些人变着法儿地拆散我们。如果说,那丹青和魏小侯爷对我一往情深,我也就认了,谁让我魅力大呢。可是,你觉得他俩的表现像是爱我爱得死去活來么。我倒是觉得,他们俩想折磨我折磨得死去活來,”
大姐皱眉道:“我原本觉得吧,丹青和魏小侯爷对你似乎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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