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遇见了我,鬼使神差地钻进了他的心里,成为了他的小妾。
他把我当成了他的女人,而我却将宁非白当成了自己的男人。
他愤怒,他想杀了宁非白泄恨。却又知道,这样做并不能解决问題。
霍去病是倨傲的,是霸道的,却也偏偏是迷茫的,纠结的。
第一次,我开始心疼一个男人,心疼一个如此强悍的男人。
情难自禁,我抱住他的腰,将脸贴在他的后背上,喃喃道:“霍去病,如果我有一个妹妹,我一定把她嫁给你。如果我能将自己劈成两半,我一定给你一半。可惜,我沒有妹妹,我也不能将自己劈成两半。我想说,你的眼光很好,但你可以适当地降低一下标准,茫茫人海中,找一个比我差的,还是挺容易的。”
霍去病笑了。不是那种十分开心地打笑,却是忍俊不住地笑。
他说:“我最近一直在想一个问題,,要拿你怎么办,”
我松开抱着他腰肢的双手,使劲儿搓了两下,说:“你可别拿战略步骤对付我。我都和你说了,宁非白是我的执念,你要是将我的执念打碎了,我跟你沒完。”
霍去病忽然转回身,浑身上下散发着巨大的压力。他凝视着我的眼睛,用低沉的嗓音说:“那就跟我沒完吧。”说完,吻上了我的唇。
我挣扎着,含糊地喊道:“先來后到,先來后到。”
霍去病放开我,十分尖锐地指出:“若论初遇,你我相遇在公元前。”
我被堵了一个哑口无言,只能改走怀柔政策,说:“你不是走低调路线么,这会儿,怎么突然生猛了起來,做人,还是要淡定啊。”
霍去病直接回了我一句,“对于你这样的女人, 等待就等于退让。”
我一拍脑门,说:“此情此景,让我诗兴大发。”
霍去病微微一笑,“洗耳恭听。”
我仰望明月,酝酿出十二分的感情后,这才比比划划地开口道:“枯树双十无人问,今朝一贱露锋芒。疑是春-药催花开,满山遍闻男人香。”
霍去病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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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许是昨天晚上在墓地里游荡的原因,今天一觉醒來,发现自己感冒了。
宁非白打來电话,问我是否和他去美国的时候,我一边拧着鼻涕,一边用沙哑的嗓子说出了自己的决定,“我想,我还是留在这里比较好。”
电话那边沉默了片刻后,用一种心疼的语气,询问道:“你怎么了,”
我吸了吸鼻子,说:“沒事儿。”
又是一阵沉默后,宁非白十分慎重地说:“别哭,我会很快回來。”然后,挂上了电话。
我想说,我沒哭。可等他挂下了电话,我的眼泪还是流了下來。
大姐推开房门,关心地问:“你怎么哭了,”
我胡乱地抹了抹脸上的泪水,回道:“我感冒了,脑袋疼。”
大姐立刻张罗了起來,让卫玠去煮姜水,让魏忠贤去买感冒药,让魏小侯爷灌个热水袋给我,然后用两张厚棉被将我裹好,并开始责怪霍去病,说:“也不知道他最近在忙些什么。你都头痛了,他还出去干什么,”
我哭笑不得地说:“大姐,我真的沒事儿。再说,霍去病也不知道我头痛啊。”
大姐说:“从李大延身上,我看清了一点,男人……绝对不能惯着。我现在就去给霍去病打电话,让他回來陪着你。”
我诧异道:“大姐,你不觉得,我现在是在和宁非白交往吗,”看大姐的意思,她好像将霍去病看成了我的男人。
大姐十分迷茫地眨了一下眼睛,说:“说來也奇怪,虽说你已经公开了和宁非白的关系,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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