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悠着点,小心精-尽-人-亡。”再來。再來我就得报废了。
霍去病步步紧逼,不肯放过他的“早餐”。
我试图拯救自己的小蛮腰,于是喊道:“打住。打住。你如何证明,你现在就是霍去病,而不是吕布。或者说,现在控制着你身体的灵魂,就是吕布的。。”
霍去病捏了捏我的脸,转过身,跪在床板上,撅起了屁股,让我看。
我凑了过去,捏了一把他那性感挺翘的屁股,问:“你让我看什么。莫不是你的屁股上刻了自己的名字。还是说,你的菊花颜色艳若常人。”
霍去病瞬间转回身,将我扑倒在床上,咬牙道:“我是让你看我大腿后侧的那颗黑痣。”
我先是点头,然后又摇头,耍无赖道:“我又不知道霍去病的大腿后侧有沒有颗黑痣。沒准儿,你就是……呜……呜呜……”
霍去病一口吻住了我那喋喋不休的嘴巴。
他的双眼燃烧起熊熊的火焰,沙哑道:“乖,让我疼你。”
我真的很想不乖。但是,男色迷人眼,我轻易地就妥协了,又被他狠狠地“疼”了两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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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三宫粉黛无颜色,从此君王不早朝。
看來,此话不假。
我和霍去病在床上缠缠绵绵,耳鬓厮磨,说着分别后的总总想念,直到两个人都饿得前胸贴后背,这才想着要爬起來,洗个澡,吃个饭。
我咬着筷子,总觉得有什么事儿不大对劲儿,可想了又想,也沒理出一个头绪。我低头扒拉了一口饭菜,这才想起來,貌似饭桌上少了一个人,,魏小侯爷。
我用脚踢了踢霍去病的小腿,“魏小侯爷呢。叫他过來吃饭啊。”
霍去病回道:“我刚才去看了他一眼。他正斗志昂扬地砸着饭碗,骂着吕布。我怕叫他过來,你这顿饭就吃不消了。你先吃饭吧,我一会让人带他过來。”
想想也是。即使吕布变成了霍去病,但魏小侯爷的一腔怒火总是要找个人发泄的。这个人,不是霍去病,就一定是我。再说,我现在和霍去病关系已经突破了一层薄膜,有了“深层次”的肢体交流,和以往绝对不一样了。如果魏小侯爷看出什么,或者问什么,我要怎么回答。
不晓得为什么,我竟然有些心虚。
霍去病为我夹了一口菜,说:“你贼眉鼠眼地看什么。赶快吃饭。魏小侯爷那里,我自然会和他说。”
我一听这话,一把抓住了他的手,问:“你要怎么和他说。说咱俩上床了。还是要讲讲细节啊。”
霍去病眯起了眼睛,“细节。你觉得,我会和他讲细节。”
我一拍额头,喊道:“屁。我是说你由吕布变成霍去病的那个细节。不是你和我滚床单的细节。”
霍去病的目光一凛,攥紧了拳头,“吕布。”
我放开他的手,拿起筷子,戳着饭碗,嘟囔道:“妈地。这个细节和那个细节是一个细节。”我杯具了。谁能想到,我第一次和男人滚床单,竟然一次经历了两个。如果以后谁问起我的第一次是和谁,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回答。难道说,进-入前半场的是吕布,打完后半场却是霍去病。。这个回答……太YD了。太YD了。
霍去病大手一揽,将我抱到他的腿上,问:“吃饱了么。”
我点了点头,又立刻摇了摇头,嚎叫道:“大哥,你不是说你还沒吃饱,想拿我当下午茶吧。”
霍去病呵呵一笑,回道:“我如今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我立刻蹬鼻子上脸,装模作样地说:“哎……我原本还想拿你当饭后甜点呢。既然你不行了,这事儿就作罢吧。”
霍去病的目光变得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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