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我担心丹青,但回到自己家后,精神还是放松了下來,整个人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天刚亮,我便醒了。
先是打开电脑,然后换了一张外地的手机卡,给于妈妈打过去一个电话。
电话接通后,我伪装开心地喊道:“于妈妈,我们正在杭州,再过几天就回去了。你想要一些什么礼物啊,”
于妈妈打了个哈欠,说:“你把魏小侯的人头提给我就成了。那个死小子,一走就是四个多月,除了往我邮箱里邮寄了几张照片外,竟然连个电话都沒给我打。他爸说了,等他回來,要打断他的两条腿。”
我劝道:“别啊,打断一条就可以了。如果打断两条,你还得推着他走。这样,他可以单腿蹦跶着走路。”
于妈妈嘿嘿一笑,说:“你个死丫头,总算知道心疼我家魏小侯了。得了,那儿子养着也是给你养的,你说咋办就咋办吧。”
我一头黑线啊。这妈当的,真够水准啊。
于妈妈说:“你让那个小兔崽子给我接电话,我得骂他两句,要不然这个回笼觉睡不踏实。”
我立刻扯着脖子喊道:“魏小侯爷,电话。”手指在电脑的播放键上一敲,电脑里传出魏小侯爷的声音,十分不耐烦地吼道,“一边去。沒看见小爷我快通关了吗,。”
我按下暂停键,然后对着手机说:“那小子快通关了,变得六亲不认了。要不,我等会儿让他给你回一个电话。”
于妈妈又打个哈欠,说:“算了,听见他的声音,我也就放心了。我赶了一晚上的稿子,要去睡觉了。你们俩也早点儿休息吧,这天都亮了。对了,不用急着回來,我让他爸跟学校打了招呼,给他请了病假。”说完,嘿嘿怪笑了两声,挂下了电话。
我又按下了播放键,看见电脑上的画面开始摇晃,将霍去病他们一一录制下來。最后,镜头对准了正在猛吃肉包子的我,拍了一会儿后,镜头一转,画面上出现了丹青的脸部特写。他对着镜头,笑吟吟地说:“那是丹青的妻主。”
我一遍遍重放着丹青的那句话,只觉得心如刀绞。
听到最后,我不敢再听,干脆关掉电脑,躲进了被窝里,咬着被角,唤着丹青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想起來,还沒给魏小侯爷他们做早饭。
钻出被窝,深吸一口气,爬起來,走到厨房,望着那些锅碗瓢盆发呆。认真回忆起卫玠做饭时的步骤,好不容易才拼凑出一些零星的片段。淘米,下锅,然后按下开关。咦,指示灯并沒有亮。
我拍了拍电饭煲,指示灯仍旧沒有亮。我找來螺丝刀,将电饭锅拆开,十分认真地检查了一下它的内部结构,却沒有发现任何异常。当然,就算有异常,我也看不出來。我很恼火,有种想要砸了电饭煲的冲动。结果,一锤操作台才发现,我竟然沒插电源。
好不容易组装上电饭煲,却发现缺少了两枚螺丝。
插上电源,按下开关后,我走进了卫生间。
洗完澡后,饭做好了。
一打开,尝了一口,发现那饭硬得都硌牙。
我气不顺,将电饭煲往洗碗池里一扔,然后开车出去买早点。
喂大家吃饭,是一件十分辛苦的过程。可以说,十勺能喂进去一勺,都是侥幸。
我纠结了好一会,干脆打开电脑,搜索出一家离这里比较近的门诊,给对方拨打一个电话,让他带上最好的营养液过來。
吃饱后,我有些犯困,于是躺在了地上,睡了一个回笼觉。
大约过了二十多分钟,有人敲响了我的房门。
我喊了声,“进來。”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子,手拎着一个大大的医药箱,从门口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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