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醒來后,赫然发现自己竟然被捆绑在了一把椅子上。而椅子的两条前腿已经腾空,仅以两条后腿卡在了窗户的滑倒上。一根绳子将椅子和门的把手连接在了一起。如果有人剪断了绳子,我便会从十二楼的窗口处跌落到地面。死,是必然的。只是在死亡的那个瞬间,被摔成几段,那才是难以估量的。
我对面的窗户上,也以同样的方法捆绑着一个人。那个人既不是晚归的霍去病,也不是有些神经质的白晓苏,而是……白晓苏的孩子,那个嗷嗷待哺的小奶娃。
而白晓苏则是站在书房的门口,手持一把带着锯齿的尖刀,对着那两根拴在门把手上的绳子比划着。
霍去病瘫软在沙发上,用十分凌厉的目光逼视着白晓苏,沉声道:“白晓苏,你冷静一点儿。”
白晓苏冲着霍去病甜甜地一笑,说:“霍大哥说得话,我是一定会听的。”她眨了眨眼睛,装出一副可爱的样子,微嘟着嘴说,“可是,霍大哥,有很多人都说,女人太听话了不好,这样她的老公就不会珍惜她,不会疼她了。”
霍去病微不可查地扫了我一眼,然后继续对白晓苏说:“我却更喜欢温顺的女子。”
白晓苏立刻挥舞着刀子,吼道:“你骗人。我那么听你的话,我乖乖地呆在家里,照顾孩子。我一心一意地等你回來,可你每次回來都只是看看孩子,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你当我是什么。你是个骗子。你是个骗子。”
霍去病皱眉,质问道:“白晓苏,我何时骗过你。。你说你怀有我的血脉时,我便告诉过你,孩子我会负责,但我不会成为你的幸福。”
白晓苏的眼泪瞬间流淌了下來。她瑟瑟发抖地靠近霍去病,边走边说:“霍大哥、霍大哥,你知道我是爱你的,你明明知道的。你说你喜欢温顺的女子,我为你变得温顺。可是,你为什么就不看看我呢。你的眼睛里,永远只有她一个人的身影。她温顺吗。她乖巧吗。不。她不是的。她牙尖嘴利,她张牙舞爪,她粗鲁不堪。霍大哥,你怎么会喜欢她呢。一定是她迷惑了你。对。一定是的。你说,如果我杀了她,你是不是就会疼我、爱我了。”
未等霍去病搭话,她突然向后跳去,又回到了书房的门口,举起刀子,就要去砍那根捆绑在我椅子上的绳子。
霍去病的目光一沉,怒喝道:“白晓苏,你住手。不要让我恨你。”
白晓苏哈哈大笑道:“恨好啊。恨我,才能记住我啊。”
霍去病的眸子划过复杂的神色,他忽然放软了语气,说:“白晓苏,不要为了我背负上杀人的罪名。你沒有杀过人,不知道那满手的血污就好像是毒瘤,会在夜里蔓延至你的全身。”
白晓苏神经质地咯咯笑道:“霍大哥,你小瞧我了,你怎么知道我沒有杀过人呢。你不知道,为了接近你们……呵呵……我不说了,我要在你心中保持神秘。”
我心中一凛,重新打量起白晓苏。她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刻意接近我们。还有,她说她杀过人,她到底杀了谁。
我想起魏小侯爷对我说过得话,稍作联想,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魏小侯爷说,白晓苏是个农村姑娘。一年半以前曾经整过容,变成了现在的白晓苏。让人觉得奇怪的是,眼前的这个白晓苏不但不像个农村女孩,而且在整容后也从來沒有和家里联系过。
这其中,一定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的好奇心压倒了恐惧心理,便开口询问道:“白晓苏,你这几年怎么沒有回农村老家去看看。你想隐瞒什么。”
白晓苏微微一怔,眼中划过了惊恐。她眼神游移,仿佛要躲避着什么。可那游移的眼神马上便被恨意所取代。她目露凶光,咬牙切齿地说:“你调查我。。很好,很好,调查得好。可惜,无论你怎么调查,你永远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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