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可是马上又冻结了,她依然用冷冷的语气道:“裘薪,别在纠缠了,我们在一起不会幸福的。”
裘薪伤心的道:“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说?就因为我没有钱,没有工作吗?可是以前我们不是好好的吗,你说过一辈子都不会离开我的。”
冰儿愤怒道:“你根本不了解我,我们两个在一起,一直都是我付出,你做过什么?你每天只知道面对电脑,好像它才是你的女朋友,我又算得了什么。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在哪里,我生病住进医院,你又在哪里。你从来没有真正的关心过我,又无耻的说什么爱我,这些都是谎言。”
裘薪慢慢的低下了头,拉着冰儿袖子的手也松开了,冰儿显然情绪很激动,她顿了顿,深呼吸使自己平静下来接着道:“算了,这些都是过去的事了,再提也没有什么意思。你认为我是个虚荣的女人也好,不要脸的女人也好,都随你,无所谓,请你不要在纠缠不清,我们是时候说再见了!”
冰儿不再理会裘薪,钻进车里,直到车子发动离开,裘薪始终都没有抬起头,一直在哪里发呆。最后,他无力的坐在地上,神情委顿之极。此时我心里不再是幸灾乐祸,转而同情起这个叫裘薪的男人,男人在拼命为事业奋斗的时候,后院此时突然失火,确实有点可悲。
我感觉自己要做点什么,转身回到餐厅要了一打啤酒回到裘薪的身边,打开一罐放在他的面前,然后也坐在了地上。过了好一会,裘薪抬头看了看我,拿起酒一口喝了下去,然后把罐子远远的扔了出去。我适时的又递过一罐,就这样他一口气喝了五罐,我则在一旁静静的喝着酒,我知道他现在需要发泄。
过了一会,裘薪突然语气清醒的道:“有烟吗?”
我从口袋里抽出一支递给他,然后给他点上,一直到现在,我一句话也没有说。他深深的抽了一口,然后长长的叹了口气,向是在对我说道:“女人绝情起来真他妈有味道。”
我惊颚的看着他,这是一个喝醉的人说的话吗,这么有哲理,我接道:“什么味道?”
“快、准、狠。”
我先是一愣,接着哈哈的笑了起来,这位裘老兄真有意思。我说:“老兄,说句不中听的话,刚才你还一副没有她不行的样子,怎么变化这么快好像就想通了?”
“想不通又能怎么样,人都跑了,还死皮赖脸的纠缠下去有什么意义,”说完,他又长长的叹了口气。裘薪转脸打量我道:“兄弟,看你人不大,烟酒不离身,听你口音不是本地人吧?”
我答道:“不是,我是上海人。”
他甩了甩头站起身道:“我也不是,我想你来珠海是游玩的?”
我跟着也站了起来往前走两步道:“不,我是来找西山居的。”
“西山居工作室?”
我闻言转过身惊讶的道:“你知道西山居工作室,在哪里?”
“不瞒你说,我是来投靠西山居的,既然你也在找,明天我们一起去吧!”
我心里乐开了花,这就叫得来全不费功夫,便问他方不方便晚上去我住处畅谈一宿,明天一起动身。估计他也想有个人说说话,分散一下失恋的伤痛,所以点头答应了。当晚,我们在住处大谈西山居和求伯君,谈中国软件事业,在聊天中我得知他也喜欢作一些小程序,这次来西山居就是想施展自己的报负。
是夜,我们聊到了三更时分才各自睡下,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我们稍作修饰,便结伴打车来到了西山居。求伯君家乡在西山,听说他在上大学的时候就喜欢以西山居士自称,后来西山居工作室也因以而得名。此时,西山居工作室只是在一个不太起眼的写字楼里,走进去地方不大,也就百十平米,二十几个人正在电脑前各自忙碌着。一名工作人员得知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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