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急,便拉着我的手,让我坐在沙发上,然后道:“我发誓,我真的没有插手。子然,你怎么了,为什么这么激动,他们要自取灭亡,和我们又没关系啊!”
想起因为港东橡胶自杀的人,我心中非常激动,因为这可以说是间接和我有关系的。如果我不出主意,那么港东的股价就不会上升,而大量的股民也不会吃进,就不会引发这种事情。我愤怒的道:“月茹,一些人因为港东下跌,自杀了,这可是和我有关系啊,都是因为我啊!月茹,你说,港东橡胶在想什么,好好的机会不把握住,反而要这么干,损人不利已,他们这是在做什么?”
金月茹看我很激动,而且流出了眼泪,心中担心我,抱着我的肩膀道:“子然,你别这样,这事和你无关,都是港东橡胶的错,子然,你知道吗,子然!”
我转过身,泪流满面,很久以前,我就痛恨那些操纵股市圈线的行为,因为他们使一些无辜的人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后来,为了筹集资金,我被迫进入股市,可是我是幸运,未来人的眼光让我躲过了无数劫难。直到来到香港,虽然我知道恒鑫发展其实就是庄家,可是我相信自己能够用自己的办法避免这种恶劣的圈钱行为,而金月茹也很信任我,答应一点点的解套,避免造成大跌现象,可是没想到,最后还是来了。
我迷茫的问:“月茹,你说,他们为什么这么干,人的心怎么可以这么黑?”
月茹用手绢帮我擦掉泪水,道:“是这样的,港东橡胶其实是帝华集团公司的子公司,我后来才知道,帝华集团这次的目的并不在救港东橡胶,而是把它当成了提款机。我让人查过了,帝华集团这次在港东抽取了近3个亿,就是为了堵母公司的负债窟窿。”
我接着问道:“难道他们不知道这是在拆西墙补东墙,而且,这样一来,港东橡胶不就完了吗?”
金月茹从没见我这么伤心,心疼的看着我道:“失去一个港东橡胶,保住了一个帝华集团,在他们眼里这是很正常的。”
我担忧的道:“月茹,你应该阻止他们的,他们这样做,会让人误以为我们在背后操作的。”我想起了刘思雅,难道她注意恒鑫就是为了这件事吗?
因为毕竟只是猜测,我没有把刘思雅的事说出来,金月茹不无担忧的道:“这个我当然知道,我和帝华集团董事长杨健联系过,可是你猜他怎么答复我的,他说这是他的公司,他想怎么做是公司的私事,而且和我们恒鑫的业务几周前就已经结束了,他没必要为恒鑫承担责任。”
我道:“他们的董事会怎么能由着他胡来,他们可都是投资者。”
金月茹不屑的笑了笑道:“董事会?在帝华集团董事会只不过是摆设而已,成员多是杨健的亲戚兄弟,而且他更是董事长兼总经理,做决定还不都是他一句话。”
看来,这就是中国式的家族集团了,我又道:“那么集团的监事会为什么不行使自己的权力。”我想起公司法里提到的监事会,这个部门对全体股东负责,对公司的财务、经理、董事会进行监督检察。
金月茹摇了摇头道:“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你要真想弄明白,我们一起去问我爸吧。”她看我站起来就要往外走,拉着我的手臂,嗔了我一眼道:“先洗洗脸,你看看你,又不是小孩子,怎么说哭就哭。”
我也感觉挺不好意思的,怎么一急之下竟然哭了,而且还是在金月茹面前,我赶快整理了一下,和月茹下楼的时候,金山岳竟然在客厅里品茶,他看到我们下来,招手让我们坐下来。我把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金山岳递给我一杯茶道:“子然,别着急,先喝杯茶。”
金山岳稳稳当当的坐在沙发里,同样给女儿倒了杯茶后,慢慢的品味起来,当我等的开始急躁时,他才缓缓的道:“其实,监事会的位置很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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