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有着些许希冀的陈越,眼眸更是冷冽,她倒要看看他究竟想要怎么样。
俩人狠狠的瞪着对方,似要看穿对方的灵魂,沒有一丝功力的陈越根本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她在等,等他自己说。
上官珏搭在他脉搏上的手微一用力,满意的听到陈越的惊呼声,他的唇角浮现一抹残忍的弧度,凭什么他夜夜辗转反侧时,她仍静如那三月湖水,是不是无论他怎样对她,她也不会有一丝丝的难过吗。
“你神经病啊”。 黑暗中的陈越暗咒一声,想要甩开那钳制着她脉搏的手,反而引來他更粗爆的对待。她内心划过一丝疼痛,真的是越來越不了解,或者她从來就沒有了解过他。
“你究竟想要怎么样”。陈越怒瞪着他,哪怕什么也看不清。
想怎么样。是啊,他想怎么样。原本他只是來看一下她是不是那个黑衣人,由于近距离的接触,属于她的独有气息吸耳鼻中,现在,他想要更多,身体的每个部位似乎都在叫嚣着要她。
他将她的手钳制固定在头顶,唇沒有一丝犹豫附了上去,带着对她的恨,还有对自己的怒气,激烈的撕咬着她的唇,眼中阴鸷而冷酷,手粗暴的撕开她的衣衫,大力握住胸前的丰盈,带着他的怒气与渴望,毫无一丝的怜香惜玉。
陈越极力反抗,她讨厌这种感觉,这令她有种被**的羞辱感,她狠狠咬上他,任鼻间充满血腥味,他仍是沒有一放开一分。
死女人,敢咬他,这不是她想要的吗。她使劲心机不就是想留在他的身边么,爆怒中的上官珏扯开她身上最后一块布料直接进入,沒有一丝前戏,直接在她的身上为所欲为。
陈越闷哼一声,怒火瞬间在心内燎原,挣脱被他钳制在头顶的手,长长的指甲狠狠划过他的肌肤,她讨厌这种感觉,这令她有种无力感。她脸色潮红,眸中有着强烈的羞耻感。她后悔了,后悔封住了自己的内力,这不是自虐么。
上官珏在她身上发泄完,沒有作一丝的停留,直接套好衣服走人,他怕自己克制不住自己继续沉伦下去。
陈越呆愣在床上,有那么一刻头脑一片空白,來和去都沒有一句话,如果不是满身的疼痛,还真以为自己发了一场梦。这就是那个曾经说过喜欢她的男人么。现在是不是把她当作作妓院的妓女了。不,是妓女都不如才对。陈越眸中染上一层浓浓的忧伤,不明白他们之间为什么变成了这样。
上官珏彻夜未眠,脑中全是她的身影,愤怒的,忧伤的…… 她的愤怒与忧伤不正是他所想要么,但那胸口的疼痛却比她更甚。
天微亮,他穿好朝服进宫,宫内早有一些臣子等在殿外,一见上官珏走近,原本热络的气氛冷了下來,所有人冷冷的与上官珏打过招乎后,不再言语。上官珏点了点头,他们都是冯丞相的人,他唇角露出一抹嘲讽,如果昨晚黑衣人的信属实,那今天就有好戏看了。
接着殿门被打开,朝中官员陆陆续续走了进去,待皇帝坐下,满朝文武行完礼,上官珏第一个站了出來,躬身说道:“父皇,前几日宫中失窃一案,儿臣有了一些眉目”。
“哦”。高坐龙椅上的皇帝轻挑眉头,眼中满眼兴味,哦字拖的老长,就等上官珏继续说下去。朝中官员议论纷纷,这才三天的时间,他就查出來了。个个眼中有着狐疑。
上官珏别有深意的看了头上戴着布巾的宴清一眼,继续说道“昨日儿臣收到一封密报,至于失窃的宝物在哪里,这还得麻烦各位跟我一起去验收一下”。
“是么,那朕倒真要去看一下了”。皇旁站起身,对于这个流落在外的儿子充满欣慰与溺爱。
皇帝与朝中文武百官跟着上官珏身后一直走,眼看就要步出宫门,每人脸上都露出不同表情,有狐疑,有看好戏的,也有担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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