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营中, 陈越放下明轩, 明轩气炸了,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陈越都不知死了多少回。
明轩怒瞪着眼前坏他大事的人,他不但坏了他的大事,还无礼到了极点,就像现在,丢下他后自已倒在帐蓬内唯一的椅子上,任他穴位被封呆站着,这个仇他记下了,就算他是越儿唯一的亲人,他也不会放过他。
陈越心狂跳着,还好她跑得快,上官珏并未追來,要不然所做的一切都成了泡影。她独自沉醉在自己的思绪中,早就忘记自己现在是陈白的身份。
明轩简直想直接掐死他算了,这个惹人厌的家伙。
直到外面传來人声,陈越才回过神來,发现明轩正怒瞪着自己,她一惊站了起來,这才想起忘了解开明轩的穴道,她面色尴尬的说道:“太子殿下,对不起啊,我这就帮您解开穴位”。
明轩一得到自由,运足十成的功力对着陈越就是一掌,陈越快速闪开,嘴里嚷道:“太子,有话好好说嘛,如果不是我救你回來,你以为自己打得过上官珏么”。
“连本宫的事也敢管,你好大的狗胆,今天本宫不杀了你难平心头之气”。明轩说完第二掌已到,掌风刚好扫到帐蓬的中柱,顿时帐蓬就像那泄了气的气球应声而倒。
二人躺闪不及,被掉落的帐蓬裹在内里,明轩与陈越纠打在一起,他就像疯了似的对准她的脸就是一拳,陈越脸上一阵生疼,痛的差点眼泪都快掉下來,他还真的发怒了。
陈越连滚带爬的自帐蓬内狼狈地爬出來,摸了摸肿的老高的脸,好痛,明轩这家伙十成是疯了。
随后明轩也爬了出來,追着陈越就打,陈越提脚就跑,一边跑一边叫道:“太子殿下,有话好好说,我可是好心救你们啊……”。
明轩哪里理她这么多,气喘着说道:“本宫要杀了你这无耻小人,胆敢一次又一次坏本宫大事,有种别跑”。
那些士兵大多在祈德福的命令下退了回來,还好上官珏并未多加为难,只是吩咐西晨军守住自己的营地。此时他们见自家太子追着那个长相平庸的小子到处跑,那气急败坏的样子,哪还有一丝高高在上的样子。
陈越边跑边劝明轩,根本沒把这些士兵放在眼里,正给了混在士兵中的上官珏机会,刚跑到上官珏身前,他一指封住毫无一丝防备的陈越的穴位,掳起她就消失在众人眼前。
明轩以为他是被他的同伙带走,心里暗哼,算他跑得快,下次见到一定不放过他。
陈越被上官珏抱在怀内,内心千回百转,他的怀抱一如记忆中的温暖,只是不再属于她。
明轩把陈越直接带回到军营,把她往地上一丢,狭长的凤眼似要看穿他般,绝不是他多疑,他与越儿实在是太多相似之处。
陈越在他的视线下差点就要无所遁形,心激烈的狂跳着,一方面怕被他认出,一方面又想要被他认出,无论是哪一种,对于陈越來说都是一种煎熬。
上官珏手一挥,解开陈越身上的哑穴,疑惑的问道:“你叫陈白,是越儿唯一的亲人”。
陈越眼眸轻垂,掩盖住眸中的失望与忧伤,点了点头。原來他并不是认出她來,只不过是听了明轩的话才捉她來而已。
上官珏不再说话,狭长的凤眼紧盯着陈越,似在研判陈越话中的真实性,又似在想着什么,令人捉摸不定。
“皇上捉陈白來如果只是想问这个的话,现在你已知道了,可以放我走了吧”。陈越掩去眸中所有情绪,再次抬起头已是一片清冷。她不想再与他有任何的瓜葛,当初他既然选择了凌宣儿,她就绝不会再回头。
“你说呢”。上官珏一步步走近他,虽然他与越儿的外貌相差了十万八千倍,但他与越儿都有一双黑漆漆的清冷眼眸,还有那身形与及身上那独一无二的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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