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阳渐落,晚霞染红了整个天边,一身嫁衣的陈越与孩子们在院中玩着游戏,戏闹声,欢笑声传遍每一个角落。上官珏半倚在门边笑的一脸幸福,这就是他的新娘,美丽,聪慧,却又充满爱心。
第一天跟着她來到这里时,他当时就愣住了,满院都是孩子,沒一千也有几百,有的还在襁褓中,难以想像那个爱钱如命的她会花那么多的钱去养肓这些孩子。
当时她就说了,爱她就要爱这些孩子,要不然成亲的事就免谈。
他的内心充满了感动,许多人有时侯都会非常有同情心,但却很少有人把内心的那份同情心真正的付诸行动,她做到了,用自己真正的行动做到了,给了这些孩子一个真正的家。
司马南走了过來,在他的身边站定:“被孩子们占用了你的新娘,你不生气么”。
“不,我应该感谢他们才对,你看越越笑的多开心,这是我认识她以來笑的最开心的时侯”。上官珏仍是半倚在门边,眼睛随着那抹红色身影转动。
“是啊,笑得多开心啊,十几岁的孩子本就应该这样才对”。司马南手抚着胸前胡须,能见到这孩子幸福是他最大的安慰。
徐娇儿与云十娘等人见天色已晚,带着孩子们进大厅用餐,陈越才总算脱身,一转身就看见一身红衣的上官珏正倚在门边望着她,眸中有着似水一样的柔情。
陈越露齿一笑,他走过來一把抱起她,向着玉罗刹为他们准备的新房大步而去,陈越笑的一脸甜蜜。
屋内,玉罗刹早已备好酒席,见上官珏抱着陈越走进來,她识趣的退了出去,并替她们关好门。
上官珏将她轻放在床上,轻点她的鼻尖,半真半假的笑道:“洞房花烛时,竟然弃夫君不顾,该罚”。
话落,唇就像羽毛般落遍她的脸,唯独避开她的红唇,这哪是惩罚。更像是挑逗吧。
陈越咯咯笑着躲避:“珏,我们喝交杯酒吧……”。
上官珏封住了她的唇,夺去了她的呼吸,所有想说的话全部被吞入腹中。
空气渐渐炙热起來,就连身体也是火热,脑袋里更是一片空白,随着本能,两人互扯着对方的衣衫,一发不可收拾……
屋外暗处,一些原本想來闹洞房的人,被那羞人的**声羞红了脸,一个不懂世事的孩子问道:“娇姨,是不是上官哥哥在欺负越姐姐,我要进去揍他”。
徐娇儿强拉住那孩子,捂住他的嘴小声说道:“那是越姐姐幸福的声音……”。
一年后陈越怀有身孕,并于次年产下一子,取名上官天,此子聪慧绝顶,是个天生的王者。他三岁时已识得千字,五岁已熟读兵书,陈越的武功更是被他学去七八成,此子不同于陈越与上官珏轻淡名利,他刚好相反,六岁就大言不惭对陈越宣布,他要做皇帝,要一统这片大陆。
他的话只道童言无忌,她并未放在心上。便随后很长一段时间,她发现他把所有的时间都用在训练那帮孤儿,并且有组识的分派他们一个个进城。她才知道自家儿子讲的并非玩笑,为免他真玩掉小命,陈越与上官珏一商量,决定秘密送他回西晨,他想做皇帝,她们如他的愿就是。
此时,西晨仍是上官珏的父亲当政,在久等他最钟爱的儿子三年后,迫于群臣的压力,于五年前立上官云做太子,但他不相信他最钟爱的儿子就这样去了,这也是他一直把持朝政的原因之一。
陈越与上官珏亲自把上官天送回皇宫,皇帝见到那酷似爱子的容貌,所有的疑虑吞入腹中。陈越二人与皇帝一夜深谈,交待了近几年的去处,并且把此行的目的全部告知,上官炎自是求知不得。
陈越与上官珏把上官天交与上官炎后,隐于空间,从此再无人见过他们,至于上官天的路,那是他自己选择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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