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件大事,就是组成由孙家控制的东莱商会,专门负责东莱与洛阳之间的水运商贸,林飞以河南尹的身份占据了商会三成的股份,林飞以千两黄金和百艘大船、万人水师作为投入的股份――当然,这些都是东牟之战的战利品,那一万人的水师队伍也是从铁骑中抽调出部分基层军官,从五万降卒中挑选士兵组建起来的,俸禄各方面和洛阳的林飞军一模一样,得到了生活保障的水师士兵们士气也是不低。
第三件大事,就是请东莱各大姓的族长或者长老以及黄巾家属出面,写信给留在养马岛上的黄巾或者依附黄巾的百姓,让他们弃暗从明,投降林飞军。这些信件,有些是直接用族长权威命令的口气,有些是分析黄巾必败的晓之以理,有些是让儿子或者丈夫回家看看现在还能过得去的小生活的动之以情,一时之间,养马岛上悲声四起,人心浮动,那黄巾大帅孙炀想要杀人立威,但是大部分的黄巾都收到了这样的信件,一时之间也不敢轻举妄动,恐怕引起兵变。
第四件大事,就是在靠近养马岛的海岸沿线设立工事,设立烽火台,封锁海面,切断养马岛和陆地的联系。
困在养马岛上的孙炀此刻觉得自己就像是在火山堆上,稍不小心,就会被喷出的烈火烧个尸骨无存。太史慈虽然忙着在东牟城练兵,没有丝毫强攻养马岛的态势,但是他那几件事情一做,养马岛就变成了人心浮动的孤岛,这几天,已经有黄巾偷偷的乘着几十艘小船跑回东莱去了,至于依附黄巾的渔民,更是走了几百家――这些对于八万黄巾来说,当然不过是微不足道的一部分,但是孙炀清楚,万一真的打起来,自己这八万部下恐怕有一两万人会直接阵前倒戈,甚至于,自己估计的恐怕还是保守的数字。太史慈,这个太史慈在东莱也是名人,武艺之高,号称东莱之首,但是他什么时候这么会使手段了,孙炀心中甚至于有一种想法,宁可明刀明枪的和太史慈打上一场,也不愿意再这样憋下去了。
孙炀正在憋闷之中,忽然有个头目来报,说是从东牟来了一个人,指明拜访大帅,孙炀心中一震,难道这太史慈又要出什么阴招了?立即吩咐手下把来人带上。
来者正是孙涛。孙涛给孙炀见过礼后,开门见山的说道:“在下孙涛,此次奉太史子义将军之命前来,想要问孙大帅一句话。”
孙炀此刻反而把心放下,问道:“不知太史将军有何指教?”
孙涛说道:“太史将军想问大帅,当年是为何参加黄巾军造反?难道不知道这是要掉脑袋的事情么?”
孙炀一听,马上火了,骂道:“如果不是你们这班贪官污吏把老子逼得走投无路,谁愿意干着掉脑袋的事情呀,现在你们倒问起我来了。”
孙涛点点头,说道:“对于孙大帅当年之事,太史将军和涛皆略有所闻,不过,现在东莱郡内,可还有大帅当年造反的理由?大帅今日依旧执著的守着这养马岛,却不知是因为什么理由,难道是舍不下这多年来抢掠的财富?”
孙炀听到此话,不由心内一震,是呀,当年是那些官吏逼着催收税款,让自己的老母亲无钱医治,自己才最终走上造反的道路,但是现在东莱已经限制了税额,东莱的佃农和渔民现在都有了一些活路,那自己还造什么反呢?
不过,孙炀马上就想明白了,如果不是自己在这养马岛上坚持着,那些官吏和老财们哪里可能施行这样的仁政,当下冷笑道:“如果我投降了太史将军,不出一月,这东莱恐怕还是会回到以前的状况吧。”
孙涛哈哈笑道:“大帅能这么想,那就对了,但是不知大帅还能坚持多久?太史将军毕竟是河南的将军,在这青州呆的时间有限,在临走之前,太史将军势必要和孙大帅决出胜负,不知大帅有几分自保的把握?”
孙炀心中一冷,这个孙涛既然敢把太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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