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声蓝姨,就是代玉家三小姐喊的,不知道,蓝怜听在耳中,到底是何滋味。
“玉儿,你不可以对你蓝姨如此无礼。你不要以为当了妃子,就可以对长辈无礼。”母亲起身,想把我拉回座位。
我却反身挣扎着,紧握母亲双手,指着椅子一脸平静的蓝怜,向着母亲喊道:“母亲,推我摔下阁楼的人,不是干娘,是她。”
“玉儿,你说什么,”母亲不再挣扎,她睁着微微发红的眼眸,痴呆看着我。
“母亲,不是干娘把我推下阁楼,是她。是这个女人,因为一句江湖术士之话,就把女儿残忍的推下阁楼。”看着母亲微微颤抖的身体,我深怕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我和云舒两人,把全身无力的母亲扶坐在椅子中。而对面的蓝怜,面对我的指控,她依然面无表情,安静喝着香茗。
“蓝怜,你告诉我,这件事不是你做的,好吗,”一直低头不语的甄珍,突然抬高水眸,满带泪水逼视蓝怜,哀求着。
蓝怜面对甄珍哀求,她缓然放下手中茶盏,向着甄珍凄美一笑:“大姐,这件事确实是我做的,让你失望了。”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坐于甄珍身旁的母亲,在听到蓝怜承认之后,她整个人就像沒了灵魂,口中一直念叨着这句话。
看着母亲和甄珍隐忍的泪水,再看看对面蓝怜的面不改色,我的心一片冰冷,蓝怜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害死多年姐妹女儿,在面对质问时,她依然能保持面不改色。她是心如磐石,还是早就料到,会有今日。
“蓝怜,我知道,你这样做,无非就是为了皇后。但是,我还有一个问題想问问你。”
“你问吧。”
“我所中的夕颜之毒,是不是你派人下的,”想起夕颜之毒的厉害,我不由眼色一冷,如同利刃一般看着蓝怜。若非我是现代之人,对于怀孕各种症状多为熟悉。夕颜这种无色无味,又让人难以察觉之毒,或许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现在想起,我依然会吓出一身冷汗。
“是,确实是我指使的。”蓝怜稳如泰山,眼睛无惧环视四周。
母亲不知道夕颜之毒的厉害,依然瘫在椅中掩脸呜呜哭泣着。而熟知夕颜之毒的甄珍,从椅子弹跳而起,飞身來到蓝怜身前,一把提前蓝怜,逼问着:“为何,为何要这样做,你这个丧心病狂的人,你忘记了,我们姐妹三人义结时,所说的话吗,”
“为了我的女儿,我必须这样做。仙芝失去强大的娘家做为后盾,她的后位已经岌岌可危。如果让她产下龙儿,就皇上对她的宠爱,仙芝还能坐稳后位吗,所以,我不得不这样做,我也是被逼无奈。”蓝怜理直气壮指着我,无视甄珍眼中的痛惜,把这番话说得铿锵有力。
“你无耻。”甄珍厌倦丢下蓝怜,垂头丧气走回原來的座位。
我回首,看着依然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蓝怜,一股寒气由心而起。蓝怜这个人不单单无耻,还是阴险毒辣。我不知道,今日如果放她离去,明天她会不会明知故犯,又向我下黑手。
但是,看着甄珍和母亲眼中的深痛,我知道,只要我下令拿下蓝怜,一定会伤到她们的心。就这样放走蓝怜,就如同纵虎归山放龙入海。
我脸色一沉,转眸看着蓝怜,轻声而道:“蓝姨,你这样做,无非就是为了皇后。如果我和皇上提起此事,难保皇上不会怀疑皇后,你这样做,就不怕画虎不成反类犬吗,”
“你想把这些事牵连到仙芝身上,”蓝怜一眼戾气看着我。
“有机会,我会这样做。蓝姨,你不要忘记,皇上对我的疼爱,只要我稍微吹吹枕头风,术士一言就会成真。”我这样牢牢把蓝怜这个丧心病狂的人,紧紧握在手中,以后的日子才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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