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易扬站市中的帝都大厦顶层,眺望天际,俯视苍生,这四年來,他做得风声水起,不再是混际于夜场的流氓头子,摇身变成了本市著名的民营企业家,房地产界的富豪。
人前再繁华,心也有疲惫倦归的时候,他给秘书打去电话:“今天下午的会议全部取消。”
乘着观光电梯径直而下,然后直奔车库,他有半个月沒回去了,突然很想她。
开车到半山别墅的足足花了三个小时,这里是太远了,來一趟很浪费时间,以前总觉得时间太多,现在却不够花,看來他是该考虑把她带回市区,他打听到凌昭2年前已经回了北京,再沒人会來打扰他和依依了。
一进门,常嫂就笑着迎出來:“老板,您回來得正好,可以开饭了吗。”
欧易扬问:“太太呢。”
“太太已经睡着了。”
欧易扬看看表,才7点不到,她怎么睡得这么早,他说:“你把饭菜送到房间來,我先上去看她。”
推开卧室的木门,室内暖光朦朦,中间的圆床上鼓起小小一团,欧易扬笑着起过去,只见被褥里露出几缕乌黑柔顺的发丝,他呢喃着:“怎么把自己蒙起來睡。”
他轻轻的褪下盖在她头上的被子,露出那张纯美白静的脸蛋,此刻,她正秀眉轻蹙,檀口微张,吐出的气息,微熏得让人陶醉,欧易扬只觉得下腹一紧,欲念急升。
他给常嫂拨了电话:“饭不要送上了,我在上面陪太太,如果沒什么事就不要上來打扰。”
他有些迫不及待,快半个月沒有碰过她了,心里直痒痒,非常迅速的解开自己的衬衫和西裤,他将依依抱起來,轻拍她的脸颊:“依依,快醒醒。”
好梦被人打扰,依依非常不情愿的皱起眉头,扭动两下身子,依旧闭着眼睛,不想醒过來。
欧易扬叹着气,她现在已经不是正常的人,心智也就等于个六七岁的孩子,期待她的配合,估计很难。
他松开她,让她继续平躺着酣睡,随即大手一扯,她睡衣上四颗扣子全都蹦开了,翻身覆在她的身上,贪/婪的吸/纳着她的身体。
依依还是被剧/烈的撞/击惊醒,身上的人又重又沉,压得她喘/不/过/气來,下/身紧/崩干/涩,疼痛难耐,她用惊恐的眼神看着他,发出嘶/吼一样的叫声。
等欧易扬做完,她的嗓子都叫哑了,而他,却早已经习惯。
去了卫生间冲凉,穿了舒适的家居服,欧易扬叫常嫂把夜宵送了上來,有依依喜欢吃的皮蛋瘦肉粥,他拿起粥碗,走到床边,哄着她:“这是你最喜欢的,我來喂你。”
依依裹着被子趴在那里,像一个受了委屈倔强孩子,脸上挂着泪珠,撅着小嘴不理他。
他怅然无措,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头,柔声说:“别生气了,算是我不好。”
对她发火无济于事,只能耐着性子又哄又骗才肯听话,对着她,他的性子也静下來许多,要是换作从前,他的脾气早上來了。
哄來哄去,一口也沒有吃,最后疲倦的睡了过去。
欧易扬躺在她的身边,心里空落落的,他实实在在的拥抱着她的身体,可为什么还是不满足,不快乐,最珍贵的东西,她将它藏在哪里了,为什么找不回來。
一夜无眠,他起得很早,吩咐常婶:“收拾一下东西,我们要搬去市区。”
去到书房,他恐惧的看着书桌上那一张张写着‘凌昭’的纸,大声的吼着:“常嫂,你过來。”
这个老板的脾气喜怒无常,声调一高,常婶就吓得战战兢兢,來到书房,她问:“老板,怎么了。”
“这些字是谁写的。”
“是太太写的。”
欧易扬的脸瞬间苍白起來,心乱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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