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已经很公平了。”
“你以为我沒有钱吗,我要你的钱干什么,如果可以,我拿钱给她,让她离开。”
“你真的要我把话说破吗。”
“什么话。”慕珍的心里的阵抽/搐,一股冷汗爬上背脊,她在害怕什么,她说不出來。
“你对依依做了什么,你心底应该明白,你是个体面人,还是留点尊严自己离开的好。”
凌昭站在那里,目光炯炯,光从木帘子的间隙透过來,映在他的脸上,深遂的脸部轮廓更回的刚毅有致,也更加的阴霾,她突然发现,她是不懂他的,从來都沒有懂过,他的正直儒雅不过是个表面,正是这个让人迷醉的外表下,有颗深有城府的心,如果他什么都知道,当初为什么要娶她。
凌昭说:“你走吧,至于离婚手续,我的律师会联系你的。”
“不,我决不离婚。”慕珍大声的吼了出來,她不能离婚,这段婚姻的得可谓是费尽心机,她的感情都付在里面了,现在要全身而退,谈何容易。
“随你吧,我最尽沒多少时间给你争这个。麻烦你出去,她需要休息。”
他已经下了逐客厅,如果她不走,未免也扁低自己,她说:“我先走了,但决不罢休。”
凌昭一直沒把慕珍放在心里,想着随她去吧,她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只要有依依,再苦再累他都认了。
经过这么一闹,常婶看凌昭的眼神也不自然了,一个有家事的男人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着实让人很难理解。不过她对依依倒是更细心了,怕她再受伤害,那就真的什么都完了。
凌昭准备重新筹备开公司,他在北京喝酒的时候结识了一个朋友,做钢材生意,人也很实在,虽然万事开头难,只要肯干,不愁钱不來。
他一忙起來,白天依依的起居只能交给常婶,但只要下班,他就会尽力的往家赶,晚上寸步不离的守着她。
趁着天气好,常婶带着依依出门晒太阳,宏达万人广场上很热闹,她怕依依走丢,还特意将她的手抓得紧紧的。
商场门口有卖打折的外套,平日几千块的衣服现在只在一百多块,常婶也想买两件,挤在人堆里挑选,当她挑好衣服付了钱才发现身后的依依不见了。
常婶顿进吓出一身冷汗,立即给凌昭打电话:“老板,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小姐她一眨眼就不见了。”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从一个一千多万的合同签字会上跑了出來,然后报了警,她若是个正常的女孩,遇到坏人,就会想办法化险为夷,可偏偏她已经孤弱得如一叶浮萍,随时都可能会随风化去。
他真的是急疯了,围着广场來來回回找了很久,夜深了,他跪在无人的空旷的广场上痛哭了起來,他到底做了什么孽,如果他罪孽沉重,那就报应在他的身上,不要再伤害无辜的依依。
***
在书房里,欧瑞华问管家:“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我已经交待下去了,估计现在应该办好了。”
管家办事欧瑞华向來放心,他坐在转椅上,面朝中庭的明湖,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下來了,只盼着孙子也过着这情关,将來必是顺风顺水。
他补了一句:“事情办利落点,免得出纰漏,一定不能让易扬知道,否则又要闹一场。”
话间刚落,书房的门就被用力的推开了,欧易扬站在门口,问:“什么事不能让我知道。”
欧瑞华说:“一些生意上的事。”
“你骗我。”欧易扬看了一眼管家,虽然他是个很谨慎的家伙,可是就在刚才,他眼底明明有一丝惊慌,他们刚才在说如果他知道会闹一场,那肯定是关于他的事,近期只有依依的事让爷爷很不愉快,莫不是爷爷对依依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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