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把车开到一个废弃的垃圾站,欧易扬对着锈迹斑斑的铁门又踢又踹,后來铁门打开了,出來一个三十几岁,面容邋遢的瘦小男子,他见到齐管家,点头哈腰的说:“您怎么來了,你交待的事我都办好了。”
欧易扬一听,冲上前去拽住他,问:“她呢,人在哪里,”
齐管家说:“这是我们家少爷。”
瘦小的男子恐慌起來,结结巴巴的说:“我刚才把她扔上后面山上去了。”
“快,快带我去找,找不到我就杀了你。”
果然在一个杂草丛生的小山坡下发现了依依,她趴在那里,绿草掩映着她的身体,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欧易扬问:“你把她怎么了,”
瘦小的男人吓得不敢说话。
欧易扬纵身跳了下去,抱起依依,翻过身子一看,她脖子上一条清晰的血迹,她被人割破了喉咙。
欧易扬害怕得颤抖起來,她死了,她被杀死了,他不敢相信,怒吼一声來驱赶脑海中的困顿,他对着齐管家大叫:“备车,去医院。”
他仍抱着一丝希望,她不能死。
去医院的路上,车一直沒有停过,遇到红灯,一律直闯,待到依依被推进手术室的那一瞬,欧易扬崩紧的神经依然沒有松懈,他抓住齐管家,说:“为什么,这么大的事都不告诉我,她是我太太,是欧家的少奶奶,你竟然敢对少奶奶下手。”
齐管家说:“少爷,这是老爷子的命令。”
“你少拿他來压我,如果她死了,你得给她陪葬。”
手术进行了十几个小时,担忧让欧易扬有些筋疲力尽,他瘫坐在地上,头无力靠着墙支撑身体,他以前有想过,如果她死了,他就安生了,可是当她真的要死了,他才发现,她是他这辈子都逃不掉的劫,她死了,他也就完了。
手术室的门打开,看到白色的衣服在闪动,欧易扬冲上去拉住医生,问:“她怎么了,死了吗,”
医生说:“她的声带被割断了,幸运的是气管还沒有完全断掉,她现在还有生命迹象,已经送去重症监护室了,她能不能活下來,还得寄予她是否有顽强的生命力。”
她太虚弱了,像一个易碎的白瓷娃娃,欧易扬不敢进去,只是隔着玻璃静静的看着她。
第二天下午凌昭赶了过來,他的耳目众多,依依的情况是瞒不过他的,欧易扬已经想好,他不会再退让了,就在生死的那一瞬间,他已经有了足够的勇气來和这个傲慢的男人抗争。
凌昭进入ICU的时候,他也沒拦他,只是说:“小声点,别吵着她。”
依依完全沒有意识,全身插着许多管子,面色惨白,嘴唇干裂,像一朵渐近枯萎的花朵,凌昭不敢伸手去触摸,只怕她像手中的沙,慢慢风逝。
医生把诊断报告送到到他手里,上面字字灼心,出了病房,他揪住欧易扬,问:“是谁干的,”
他知道不会是欧易扬,他不否认他对依依是爱的,尽管会伤害她,但绝不会杀了她。
欧易扬朝他猛的一推,说:“要怪就怪你自己吧,我和依依一直好好的,不是你跑來插这么一手,我们会很幸福的。她现在是我的妻子,请你不要再來打扰我们。”
凌昭也不想跟他作口舌之争,眼下这些都沒有意义,依依平安才是最重要的。
***
慕珍也到医院來了,她偷听到凌昭在书房里打电话,他正在联系北京一位专家來为依依做声带恢复手术,她才知道,她被人割了喉,生命垂危。
她的命真大,这样都沒有死,慕珍的心里的厌恶诅咒的,如果她死了,眼下的所有难題都解决了,她很想看到她奄奄一息,涉临死亡的样子,所以她來了,沒有告诉凌昭。
病房里沒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