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易扬走上前去,将她从地上拽起來,“你什么时候恢复记忆的。”
依依仍不说话,只是看着他,他是个疑心病极重的人,只要她咬着不认,他就不会那么坚持了。
欧易扬捏住她的肩头,不依不挠,“你不要再装了,药是不是都扔掉了,手机是给谁打电话。”
他后悔刚才冲动把手机摔坏了,否则一定让她百口莫辩。
“说,快说。”
证据面前,她还在装假装愣,欧易扬气极败坏的把她往床上拖,“不说是吗,我有的是方法让你说。”
他拉过领带想把她的双手绑在床头,依依一身冷汗,他又要故技重施。
不,她不要,他所谓的方法,比地狱的酷刑还要让人毛骨悚然。
“放开我,你是个禽兽。”
依依的挣扎踢踹让欧易扬根本无从控制,费了很大的劲,才按住她的双手,他愤愤的说:“你不是失忆了吗,傻掉了吗,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牙尖嘴利,今天晚上,我要把你的刺一颗颗的拨掉。”
看着睡衣被他整块的撕掉,依依的情绪失控起來:“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他掐住她的脖子,将她的头死死的抵在床头,“说,你什么时候恢复记忆的,你为什么要骗我。”
依依痛得满眼是泪,既然已经瞒不住了,说了也不妨,其实她心里早就后悔了,这样隐忍着,呆在一个痛恨的人身边,封闭自己的情感,尽着妻子该尽的义务,她已经快熬不住了。
“两年前在医院里,是凌昭让我想起了一切。”
两年,她竟然欺骗他那么久。
他问:“那为什么当初他要带你走,你不跟他走。”
“我想跟他走,但是你不放过他,我听到你在电话里说,在他回去的路上安排人将我劫走,你还说要杀了他。我当时很害怕,我想,你这样做就是为了得到我,如果我不离开你,你就不会伤害他。”依依说:“我太高估你了,你本來就沒有人性,一次次的算计他。”
看來他每一次计谋的失败并非意外,终于找到了答案。
他,又是他,都这么多年了,他做的努力都是白费,那个人住在她心里,赶都赶不走。
“喀。”依依闷哼了一声,感觉掐在脖子上的手在用力的收紧,她拼命的抠着他的手指,想缓解这钳制,却虚软无力。
“为什么你不爱我,我哪里比上他。”尽管这样的话他问了很多次,他不甘心。
依依颤动着嘴唇:“你不懂什么叫爱,你所谓的爱就是占有,是禁固,是牢笼,是让一个人生不如死。”
“既然你为了他什么都愿意,那你就继续装,装我的好妻子,一辈子都陪着我。”
“我累了,装不下去了,因为你根本不是人,你只是个禽兽。”
‘嘣’的一声,就在依依认为自己会被他掐死的时候,他用力一扯,将她抛到床下,头直直的磕在床边的柜子上,鲜血直流。
欧易扬心疼又憋屈,临到头,她是半点悔意都沒有,哪怕鲜血染红了她的半张脸,她依旧用那副视死如归,不屑一顾的表情瞪着他。
他也下了狠心:“你走,马上走,反正我也玩腻了,玩够了,我再也不想对着你这块木头,我要什么样的女人沒有,比你漂亮,比你温柔,沒有你,我活得更自在。”
她衣服刚才被他撕得七零八落,几近**,他说:“我给你五分钟,换了衣服立马给我滚。”
依依毫不犹豫,站起身來走到衣柜边,随手抓了套衣服冲进卫生间里,五分钟不到,她就整理干净了,连流血的额头也贴了胶布。
并不和他招呼,她径直往外走,刚走到卧室门口,欧易扬就冲上去堵住她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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