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啜泣着。
她这样的情况可不可以用歇斯底里来形容?严焱天这会儿明白何谓「自作孽不可活」。
他烦躁的抓抓头,「除非妳愿意,不然我是不会逼妳的。」
「我不要当伴游女郎。」她才不相信他说的。
「我没要妳当……」
「骗人,你不但要我当,还要当高级的那种。你是不是打算把我训练得寡廉鲜耻,拿去招待你的客户?你这个恶魔休想如意。」
够了!他霍然冲向前把她压倒,将她的嘴唇给捂住,然后严厉的低语:「妳是我的,这辈子休想离开我,如果有任何人想打妳的主意,我绝对不会放过他,无论他是男是女是老是少。」
她呆呆的看着他,他是什么意思?
他温柔的拨开她额头上散落的发丝,「记得我们的第一次相遇吗?」
记得,那天他很残酷的在她面前折断了小萍父亲的手臂。
「那一天很冷,还下着雨,我全身都湿透了,我以为那一夜我会死,解脱一切;但妳出现了,像个天使……」眼光从幽幽的记忆之湖拉回到她身上。
「妳……还记得吗?」手也悄悄离开了她的唇。
「我们以前见过?」连静卿小心的问,极力思索回忆,但没有他……没有他的身影和这般吓人的体格。
没办法,好事做多了,就是有这种麻烦,记不起来。
「妳忘了?」严焱天不敢相信地看着她。
那一夜,是他最绝望的时候,因为有她的出现,他才得到了救赎,才又相信了「希望」,而她竟然不记得。
「妳会不会博爱得太过分了?」他从她身上爬下来,心情异常恶劣,原以为经过这一段日子的相处,她会慢慢的记起他来,然后重新接受他,就像五年前,她嘻笑的与他相处,两人一起分享共处的快乐时光。可是现在看来,他太天真了,竟然低估了她的博爱和健忘的程度。
「我们真的见过?」连静卿缓缓抬起身子。
他冷哼一声,转身不想理她。
「那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见面的?」
他怎么可能说出那是自己一辈子最狼狈的时候,要不是有她的施舍,他说不定会曝尸街头。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连静卿委屈的说。
这种谜题就像十年前不相熟的朋友突然打电话给妳,要妳猜猜他是谁一般的难解!
「啰唆!」严焱天忍不住怒吼起来,无顾她瑟缩的反应,「妳不记得最好,谁希罕妳记得,妳只要记得妳是我买来取悦我的……」
「用口交吗?」连静卿害怕的求证。
他气得拿起旁边几上的台灯往墙上砸。
「不要把我跟妳脑袋里面的变态想法相提并论,我要妳……要妳……」剩下的话就是怎样他也说不出来,可恶!
「算了,跟妳这种白痴也没什么好说的。」然后他重重的甩门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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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焱天旋风般的冲到酒柜前找出一瓶威士忌,以口就瓶口,便咕噜地喝了起来,抹嘴一叹,却又偏偏看到搁在DVD机旁的一大袋性爱宝典,无端引起心底深深的无奈。
他妈的,与其要她认识什么叫作鱼水之欢,还不如让她身体力行,或许还比让她观摩要好。
啐!口交。
当他是懒惰只懂得个人享受的男人吗?她也未免太看不起他了。他一定要她对他刮目相看,这些年来,他从来没忘记她对他的鼓励--
人活在这个世界上绝对是有意义的,不要放弃自己,只要不放弃,你总有一天会达到你的理想;但神为了要让你有在那个位置的经验,所以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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