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透明清凉,穿起来不就全被看光了,跟没穿一样。
这应该不叫睡衣,叫情趣内衣才对。
不过,不管是哪种「衣」,反正今晚她是一定得硬着头皮穿上才行。
呼!放松……放松……他不喜欢她太紧张、太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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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
严焱天搁下盛满金黄酒液的杯子,看着自己微微颤抖的双手。
他怎么像个不识人事的少年一般紧张,她再怎么样,终究也是个女人,跟其他女人一样。
就……只是个女人。
他又不是没有碰过女人,有什么好紧张的?
但他就是该死的紧张,不由自主的紧张,让他懊恼得都想撞墙了。
可恶!这么紧张的自己今晚会不会出洋相?
希望「那儿」今晚可不要漏气,一定要给她一个永远难忘的甜蜜夜晚……
他妈的!到底是她卖他,还是他卖给她呀?他都已经搞不大清楚了。
反正不管如何,从今夜开始,她就是他名副其实的女人。
看了墙上挂钟一眼,等了那么久,她也应该准备好了吧?
可他呢?
满身的酒味,哪个女人会喜欢跟酒鬼做爱?
想了想,严焱天的答案是否定的,所以他往客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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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不是改变主意了?
连静卿忍不住这样想,距离她进房间准备,紧张的洗完澡到害羞的穿上这件性感内衣,已经过了两个小时,严焱天却还不进来。
咳……该如何说呢?圆房?好像太古老了。
她不好意思的想,可是她又不能不想,身体的热度随着时间迅速加温,脑子里翻腾的,都是之前在DVD里看过的性爱画面,只是男女主角换成她和他。
虽然明知老是想着他只会让自己更加难受,若是想想非洲的饥民、被屠杀的海豚,还是日益严重的温室效应,或许会让自己的身体好过一点。
可是无论想往哪方面想,连静卿都会不由自主的回到他身上,心里想着他为什么还不进来?如果他后悔了,决定今晚不吃她,是不是应该打个电话,或是传个讯息给她?
毕竟空等可是非常、非常痛苦的,尤其是她体内的春药正在发作。
他该不会藉此来惩罚她吧?
彷佛应了她心中的乞求,门外响起了他的脚步声,她屏息以待,感觉自己心脏几乎要跃出喉咙;她忍不住缓缓转过头去偷偷望他,这一望,心跳停止了--
他、他……竟然只在身上围着一条浴巾!
连静卿敢打赌,他那条浴巾下面,肯定没有费事多穿一条内裤。
生意人果真是生意人,凡事讲求效率,可是今夜之前他怎么都不那么猴急?
她感觉四肢百骸益发灼热起来。
「妳又在胡思乱想。」严焱天靠近,犀利的目光看清了她脸上的犹豫不定。
她吞了吞口水,不敢说出心里面所想的事,只是把被子更往上拉。「没、没什么……」努力暗叫自己要冷静、冷静。
她的声音听在严焱天耳里只是种无异议的闷哼,「妳感觉如何?」经过两个小时,她身体里的春药一定发作了吧?
「很热。」她老实承认,看向他的双眸水汪汪的,彷佛就等待他往下跳般。
他掀起床被一角,像条泥鳅溜进被子里,与她肌肤相触,伸出有些粗糙的手触碰她的胴体,明显感觉到她正敏感的微颤着,还有丝质内衣贴在她肌肤上的湿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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