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这个事情就说來话长了,程程的妈妈也是一个中国留学生,当时我们是在一家中餐馆里认识的。
当时身在异国他乡的,遇到同样黄皮肤黑眼睛的中国人就是有种莫名的亲切感,于是就主动的和她聊了几句,后來就这样渐渐的熟了,再后來我们就有了程程。
之前沒和你说,就是怕说了您马上就跑到美国來看我们,毕竟程程不是我们计划中的,只是一个意外。
我和程程的妈妈感情基础并不牢固,我怕你來了会逼着我们结婚,所以就一直沒有说。
事实证明我沒有说是正确的,我和程程妈在一起沒有生活到两年,她就和一个美国男人跑了,后來都是我一直和程程相依为命的。
事情就是这样的,其实程程妈妈走了也好,不然我可能为了她一辈子都留在美国那边定居了。”蒲鹏涛是随便的瞎编了一个故事讲给她老妈李玉芝听。
“哎……我的苦命的儿子呀,怎么情路就这样的坎坷那。
这回程程妈妈跑了可是和我沾不上关系了,其实我觉得你还是性格方面的问題,你这个人就是太忧柔寡断了,到关键的时候是犹豫。
该追求的时候就要果断的追求,该挽留的时候就要果断的挽留,有些事情一但是错过就在也沒有办法回头了。”李玉芝心疼的劝说着蒲鹏涛。
可是蒲鹏涛却是又想起來了萧以晴,现在此刻她正在和自己的弟弟共度美好难忘的也夜晚,人家两个人多么的快乐呀。
蒲鹏涛想着想着生出了一个可怕的念头,萧以晴之所以会嫁给自己的弟弟蒲御泽是不是因为,蒲御泽和自己长得必要相像,她把他当成了自己的替身。
都怪自己太游移不定,都怪自己老是在逃不感情,当时在婚礼上就应该主动的和萧以晴说句话,问问她的真实想法。
那个时候还沒有进新房,一切都还有回旋的余地,可是现在真的是什么都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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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以晴和蒲御泽就这样中间隔着一个摇椅睡了一晚,两个人相安无事谁也沒有碰谁,可以说之前的担心都是多余的。
只不过昨天晚上叫的还真是很累,蒲御泽拿着个牙刷不停的刷脚心,拿着痒痒的感觉真的是难以忍受,全身的神经都像通了电一样的传导开來。
于是就自然的叫出了声音,还是无法控制的叫声,蒲御泽更是搞笑,整的像导演一样的,一会还用牙刷的杆按脚心,疼的萧以晴只啊啊。
在切合时间的配上几句酥麻入骨的话,让外边的几个亲戚是深信不已的。
只是萧以晴早上起來的时候这脚就觉得好痛,就连下地走人还是走一步痛一下的。
“蒲御泽,你快起來。”萧以晴心里很生气,这脚疼完全都是拜他所赐,自己脚疼不能就这样白疼了。
看着两个随意扔在地上的牙刷,萧以晴就想着血债血偿以牙还牙,正好蒲御泽也是赖着不起來,提供了方便的条件。
萧以晴可是沒有直接温柔的用刷的,直接就是用牙刷杆对着两个脚心扎了下去,蒲御泽一声惨叫的坐了起來。
“萧以晴这又是发的那门子疯。
我又沒对你做什么,这是在干什么。
是不是气我真的沒有对你做什么,才扎我。”蒲御泽哀怨的看着萧以晴,眉头还紧紧的蹙着。
他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在他睡觉的时候捉弄他,现在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突然的來这样一出,更是让他无法接受的事情。
“我不干什么呀,就是让你也尝尝牙刷的厉害。
怎么样,感觉到疼了吧。
赶紧起來,一会去见完你爸妈,咱们还要赶飞机那。”萧以晴不乏得意的说道,嘴角还搂着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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