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御泽和萧以晴带着程程离开那个是非之地,小家伙今天也玩的有些累了,坐在车里就靠着萧以晴的胳臂就睡着了。
萧以晴有些担心的提醒道:“那的潘之花现在疯了,更成了危险人物了,你最好平时还是多加小心,万一她是疯疯癫癫去找你,你恐怕难逃那个疯女人的魔爪了。
你说你一个大男人要是让一个疯婆子给强了,那是何等的悲凉呀,哈哈哈……” 蒲御泽听了这话差点沒把车子开的撞到护栏上去,车子就在路上蛇形的前进能有三分钟才恢复了正常。
“萧以晴你是不是觉的我处处让着你,就是我打不过你。
一个丑八怪潘之花算什么玩意,我能怕她。
两脚就给她踢飞了,要小心还是你小心吧,小心她拿个切西瓜刀追杀你。
不过潘之花疯了这样大快人心的好消息是不是要庆祝一下。”
蒲御泽还真的是发自内心的高兴,之前沒有把潘之花怎么样就是看在她爸是市长的面子上,现在市长再护着女儿也不能听着疯子女儿的话当回事吧,这样一來还真的是沒有后顾之忧了,值得庆祝。
“今天又吃又玩的已经差不多了,咱们还是先把程程送回你爷爷家吧。
你不是爱吃程佳雪做的菜吗,那咱们就回家庆祝好了,这样程佳雪也能一起陪着你,这岂不是更合你的意。”萧以晴一想起早晨蒲御泽和程佳雪的那股亲热劲就又是一股醋意涌上心头。
“哈哈哈……
感觉车子里好大的醋味,是谁的醋坛子打翻了吧。
其实我和程佳雪真的沒什么的,就是她喝粥的时候不小心把调羹飞到了我衬衫上,然后她就帮我擦了一下,就是这么回事。”
蒲御泽看这件事情不解释是不行了,萧以晴老是把这些事情放在心上,还不一定又找什么茬的。
“是这样的么。
吃吃饭,调羹就刷拉一下子飞到你的衬衫上了。
谁家喝粥这样喝呀。
演杂技那。
我看就算是飞了也是她故意飞的。”萧以晴听着蒲御泽的解释就觉得不可能,就算是要编也编的靠谱一点行不行。
“这个事情千真万确就是这样的,我当时就她讲规矩,后來告诉她做完菜的剩余时间她愿意干什么就干什么,这一下她就兴奋了,手往桌子上一拍,调羹就飞起來了。
你就万幸吧,得亏我们吃的是中餐,要是吃西餐刷拉一下飞过來一把餐刀,就算是我身上再好也得受伤。”蒲御泽绘声绘色的又把事情详细的讲了一下。
“哈哈哈……
活该,谁让你喜欢吃这个虎妞做的菜了。
沒想到看上去挺内向稳重的女人,还要这样彪悍的一面。
对了,自从我爷爷的身体检查做完了,证实了沒有问題以后,好久都沒有去我爷爷家了,你能不能陪我一起回我爷爷家。”
萧以晴这几天一直惦记着要回爷爷家一趟,现在和蒲御泽结婚也有三个月的时间了,爷爷当时说妈妈留下了一个首饰盒,还特意要求是在结婚后三个月才能打开。
现在正好已经是三个月了,沒准妈妈留下的首饰盒里会有什么新线索那,在海南的时候遇见的那个大叔也说过,那个时候妈妈就知道有人要害她。
妈妈留下信说要在自己结婚后三个月才可以打开看,是不是也是有寓意的,结了婚就是个大人了,还有了一个老公可以相互的扶持分担,得知了一些一直被隐藏起來的真相的时候,也不至于迷茫无助。
“去看爷爷,好呀。
不管公司怎么忙我都抽出时间陪你去,只要你不生我的气就好了。”蒲御泽嘴角扬起一抹灿烂的微笑,心中又充满了遐想。
看來萧以晴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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