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还有莫大的悲痛让她发起了高烧,高烧一直都不退,还查出來了有肺炎。
医生给她做完了检查,摇头“端木少爷,这样下去不行啊。夏小姐本來身体就很不好了,再这样不吃不喝的,病怎么会好。而且肺炎如果不好好医治的话,再这样下去,随时会有生命危险。”
端木爵一只手就握住她的手腕,不肯松手,自从她又來别墅了,三天了,不吃不喝。就算是铁做的人都受不了。
“给她打点营养液。”
医生还要说什么,可是听到他强硬的语气,最后只能叹气的去准备营养液了。
司墨走进來,手上还捧着一大捧的药盒,帮他把衣服打开,给他上药,那个被夏以陌用瓶子渣插的伤口越來越严重了,每一次都要上药,每一次都被端木爵打发走了。
夏小姐昏迷,不吃不喝三天,少爷就陪她三天,这三天下來,别说伤口溃烂了,整个人的狼狈不堪。
到底是为了什么。两个人要折磨成这样子。原本以为在普罗旺斯的时候两个人的关系已经渐渐有好的趋势,一回国,感情又急速下降。
司墨真的快要看不下去了。
夏以陌醒來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她很痛,很痛苦,她想要喝水,可是又不想开口,只能咬住下唇,端木爵用棉签蘸了蘸生理盐水,然后涂在她嘴唇上,以防她的嘴唇干燥裂开。
毕竟人都是有生理系统,受不了折磨,再加上她处于昏迷中,夏以陌就迷迷糊糊的梦呓道“水……我要喝水……”
端木爵就拿起水给她喝,夏以陌要喝,可是看见那个人的时候,她下意识的又不喝了,一滴水都不愿意碰,用绝食來抗议他又一次的囚禁自己。
“你折磨我可以,不要这么折磨你自己。”他看到她嘴唇都快裂开了,可是还是那么坚决的不肯喝水,端木爵火气一下子就上來了。
“我不想看见你。”她已经很虚弱了,还要看见这个不想看见的男人。
“陌陌……”
夏以陌头晕得厉害,全身一点力气都沒有怎么推开他,只能一次次说“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好不好。你走开,走开……”
“你喝一口,我就离开。”
夏以陌不愿意,端木爵就不离开。
后來她实在是受不了嘴边有水的诱惑了,只好仰着脖子去喝了一口,谁知道一沾到水就一发不可收拾了,拼命的喝,一下子就把一杯子的水都喝光了。
端木爵还要去装,夏以陌冷冷说道“这下你可以走了吧。”
端木爵默不作声,只好给她调整了一个好的姿势然后把她放回了床上“陌陌,难受的时候叫我。”
夏以陌躺在床上一点都不愿意听到他的声音,可是当他的身影消失后,房间内又回归到了那种漆黑,她受不了心里的恐惧,用被子掩住自己的头,莫大的空虚感让她又忍不住掉下眼泪了。
她到底该怎么办。怎么办,谁來告诉她。
房间被打开了,有一个毛茸茸的东西探着脑袋看她,还蹦上了床,夏以陌摸到了熟悉的感觉,一看竟然是曲曲,嘴角终于咧开了一个笑容“曲曲……”
回來中国都把它给忘记在法国了。
曲曲看到了主人,兴奋的汪汪了几声。
“曲曲……”她摸着它,似乎找到了一个发泄口,“我沒有爸爸了,沒有爸爸了。”
可怜的小家伙靠在她怀里,似乎感觉到她的悲痛,轻轻的用舌头舔着她的手指,好像在舔她心里的伤口一样,轻轻柔柔的,夏以陌很舒心,沒有想到在这种时候,带给自己安慰的竟然是一只狗。
端木爵站在外面看见了,知道她喜欢曲曲就让人迅速从法国把它带回來,曲曲的作用很大,竟然让她一下子恢复了不少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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