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过呀!」他可是男人中的男人,让一堆女人为他神魂颠倒。
「那妳还要……」
天绍慈懒得跟他再啰唆,先躺了下来,再拉着他让他躺在自己身边,然后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抱住他的腰,脸贴靠在他的胸膛,闭上眼睛。
「我好困,别吵我了。」
鲍佑年在心里闷哼了一声,实在拿她莫可奈何,一物克一物,她大概是注定来克他的人吧!
没多久,他感觉到她平顺的呼吸,知道她已睡着,又没多久,或许是昨晚一整夜没睡,或许是有她在身边陪伴,让他感到安心,所以他也很快的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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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绍慈这一睡,竟然睡到晚上九点多才醒来,身旁的人早已没了踪影,房内只留下一盏小夜灯。
她起床,下了楼,刘妈一见到她起床,赶紧去帮她煮碗面。
「刘妈,他去哪里了?」天绍慈问着刘妈。
「少爷刚刚打过电话回来,他说今晚会晚点回来,让妳别等他。」
「他什么时候去公司的?他没睡一下吗?」
「他有睡到三点才起床,吃过东西后才去公司。」
「喔!」他有睡一下就好,她只担心他把身体弄坏了。
「刘妈,妳先去睡觉,我等一下吃完后会收拾的。」来这里住了将近三个月,知道刘妈差不多这个时间就睡觉了,鲍佑年就算晚回家,也从不用刘妈为他等门,准备消夜。
「妳吃完把碗放着就好,我明天早上再洗。」刘妈开始哈欠连连,所以也不撑了。
「好,刘妈晚安。」天绍慈应好,不过等会吃完,她还是会把碗洗起来,不想给刘妈添太多麻烦。 。
她一个人在餐桌上慢慢享用刘妈的好手艺,吃完后将碗筷都洗起来,就到客厅看电视打发时间,一边等他回家。
快到十二点时,外面传来车子的声音,她飞快的奔过去,打开门等着鲍佑年。
「怎么又工作得这么晚?」
「我不是交代刘妈叫妳别等我了,怎么还等?」
「这位先生,我睡到九点多才醒来,刚吃完面就再继续睡,你当我是猪吗?」她接过他的公事包,像个小妻子般。
他已经和她爸妈提亲,她爸妈也答应了,然而她还是觉得两人认识的时间太短,虽然在她的心里早已经认定了非他不嫁,但她想多给他一些时间,等他更确定自己的心之后,她便愿意为他披上嫁衣,成为他的新娘。
「妳想当猪,还差得远咧!」鲍佑年和她相处久了,说话也变得较幽默了。
「我想当猪还差得远,那换我把你当猪养好了。」她将公事包放在沙发上,走进厨房准备帮他煮消夜。「我煮一碗拿手的海鲜粥给你吃。」
「我刚吃过消夜了,妳煮杯咖啡,我有话跟妳说。」
「好可惜呀,难得想大展手艺,却有人没口福。」
天绍慈从厨房走到吧台,动手煮起咖啡,没多久两杯香醇浓郁的咖啡出炉,香味弥漫偌大的屋里。
鲍佑年接过咖啡后,喝了一口后,扯掉领带,解开两颗钮扣,让自己舒服些。
「你想跟我说什么?」她依偎着他,把玩着他修长的手指,这样的手指最适合弹钢琴了。
「妳知不知道妳姊姊曾经问我混哪里的?」老实说他到现在对她姊姊那种无厘头的说话方式还是很不习惯。他说话一向简洁,只说重点,从不废话。
「混?!」她坐直身子,眼睛亮了起来,一副崇拜的表情。「你年轻的时候混过黑社会吗?竹联帮的?还是纵贯线的?」
「又在胡说八道了。」
「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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