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在乎,那是假的,看着若溪抱着卿柔离去的背影,听荷静静地闭上了眼睛,或许,自欺欺人的闭上眼睛不去看,心里,才会好受一点吧。而那意图掉落的眼泪,权当是灰尘,迷了眼吧。
听荷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扬起嘴角,重新换上了笑容。原來微笑和哭泣,也仅仅是一念之差。
羽灵见自己的主子这般表情,从小一起长大的她,也深知主子这会儿是在压抑着自己心里的苦闷,这么多年了,主子还是如同小时候一样,什么都往自己的心里憋,什么都独自扛着。羽灵张了张嘴道:“小姐,看您这样,奴婢好想哭。”
“哭做什么。”听荷依旧笑着道:“哭又有什么用,这些都是事实,这些也都是现状,我们无力改变。”
“可是小姐。”
“好了沒有什么可是了。”听荷打断了羽灵的话道:“看來今夜太子殿下是不会來了,你与我烧了热水,我想洗一洗。”其实听荷也只是想借用水的温度,來温暖自己冰凉的心。
羽灵撇了撇嘴道:“是,小姐。”
然而还未走几步,羽灵便问道一股烟味儿,皱了皱眉头,扭头一看,火盆里竟然还有未烧干净的东西,此时此刻正散发着浓烈的烟味,又正因为是丝绸,才使得屋子里的香味也遮掩不住这臭味儿。
羽灵嘀咕着道:“谁这样大胆,尽然在太子妃的寝宫里烧衣服。呸呸呸。。。”羽灵说到这里,赶紧连忙呸了三声,要知道,这宫里最忌讳的就是那些不该说的字眼,她刚刚说的“烧衣服”无疑是只有给死人才会烧衣服,如今,在太子妃寝宫里烧,是多么不吉利的一件事呀。
羽灵一边不悦的嘀咕着,一边找了一直棍子将搭在火盆沿上未烧干净的衣物重新拨进了火盆。
听荷见羽灵还在一旁磨蹭,便道:“羽灵,你在哪里嘀咕什么呢。”
羽灵道:“小姐,您瞧瞧那良娣,竟敢只是那些那丫鬟在您的寝宫里烧这些东西,真不吉利。”
听荷只是随眼一撇,便看见了一盘的火盆,但见那些碎布,觉得眼熟,于是道:“羽灵,你先去烧水吧,这东西就先放着。”
羽灵听闻,应了声便去准备热水,听荷在看着火盆里的衣物,细细的回想起來,丝质的布料,上面用黑色的丝线绣着朵朵黑色牡丹,听荷心一惊,这纹路,不正是李婕妤身上的衣物吗。如今,怎么在这里。而且还被烧毁。而刚刚,从这里离去的人正是卿柔,也只有卿柔才会将这些东西在这里烧,只是听荷不明白的是,卿柔这里怎么会有李婕妤的衣物呢。
“小姐,您可以來洗洗了。”
羽灵的叫喊声打断了听荷的沉思,听荷点点头,随即脱了衣物,将自己浸入温热的水中,心中一片宁静。
梳洗完毕,才刚躺下,还未合上眼,听荷便听见一阵脚步声,以为是羽灵,便淡淡道:“羽灵,你也去睡吧,不用在这里伺候。”
來人却并未离开,而是径直躺在了听荷身边,听荷回头,正见那一双漆黑的眸,正静静的凝视着自己。
听荷微微别过头去,开口道:“殿下如何來了。”
若溪将怀里的人紧紧搂住道:“嗯,來了。我记得,从未好好在你这里呆过。”
还记得。。。听荷的呼吸猛地一滞,胸口也莫名其妙地疼痛了起來,他还记得,曾经那样对她。所以,她是应该庆幸吗。
听荷用带着浓浓鼻音的声音道:“谢殿下还记得。”
若溪知道,她还是在怪他,毕竟,自己的所做所为,的的确确对不起她。若溪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只是道:“我搂着你,我们好好休息。只是搂着。”
“嗯。。。”听荷不住的点头,泪却不由自主的往下掉,能的这一点空间,能有他的相伴,自己,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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