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落在了萱苒的脸颊上,李媛冷冷道:“我不喜欢自己的儿媳对我这个当母亲的有所隐瞒,不要以为我不知道,王爷昨晚回了房间连看也沒看你一眼,只是拼命的喝酒,你劝不來,待王爷和醉之后。就直接倒头睡了。”
萱苒一听,惊慌的跪在地上道:“求母亲宽恕,王爷不喜欢儿媳,自是碰也沒碰儿媳,儿媳又怕母亲训斥王爷,这才向母亲撒谎,求母后谅解。儿媳再也不敢了。”
“哼。”李媛冷冷道:“谅你也不敢。昨日不是让你好好与王爷说话的吗,怎么,今日还是这般成果,”
萱苒一想到这里,眼泪立马涌了上了,吸了吸鼻子,硬是将眼泪咽了下去,道:“回母亲的话,王爷说了,他的心里只会有一个女人,就算是替代,儿媳也沒有那个资格。儿媳求母后,不要责怪王爷,都是儿媳的错,沒能留住王爷的心。”
李媛缓缓道:“你倒还有心,念在你处处为王爷着想,我就不为难你了。”
李媛说完,伸出手,将跪在地上的萱苒扶了起來道:“儿呀,有的时候,拴住一个男人,并非是要用自己的感情,还要有些手段,逸儿的身子不好,恐怕。。。”李媛说到这里,竟有些哽咽,随即吸了吸鼻子道:“当务之急,事先给他生个儿子,这个东西你拿着,找个机会给王爷服下,会对你有用处的。我想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
李媛说完,拍了拍萱苒的肩膀,从衣袖里取出一个小白瓷瓶,递给了萱苒。
渲染也是聪明人,自是知道这里面究竟装的是什么,她也是心知肚明,王爷这般病情,是活不了多久了,爱一个人,沒能得到他的心,给他在人间留下最美好的东西,也是一种幸福,毕竟,那是属于他们两个人的,不是吗,萱苒接过白色小瓷瓶,冲李媛下定决心般肯定地点了点头。
李媛叹了一口气,扶住自己的额头冲萱苒摆摆手道:“去吧,这件事越早越好,我希望你今晚就把这件事办妥。”
“是。”萱苒福了福身子道:“儿臣告退。”手里握着白瓷瓶,却不住的颤抖,她知道,这是一个机会,失去了,恐怕这辈子,都找不回。
夜幕很快降临,萱苒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坐在房间里等着若逸的归來,手里拿着的是小白瓷瓶,握得紧紧的,掌心出了一层汗。
“奴婢叩见王爷。”
宫女的声音响起,却也将萱苒吓了一跳,手中的小药瓶,竟也顺势咕噜咕噜掉在了地上,萱苒慌忙去拾,见若逸已经踏进屋子,也來不及起身,索性跪在地上道:“臣妾见过王爷。”
若逸淡淡的扫了一眼眼前的女人,而后冷冷道:“母亲既然让你我成婚,你就不用行这样大的礼了,起來吧。”
这一句话,看似无意,却暖了萱苒的心,萱苒走上前道:“臣妾替您更衣。”
“不必了。”若逸一摆手,将萱苒推到一边,而后若逸道:“你怎么还在这里,”
萱苒一惊,随即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道:“王爷,我们是夫妻呀,臣妾不在这里,又能在哪里,”
“哦。”若逸微微皱着眉头点点头道:“知道了。”说完,从床上坐起,抬脚便往外走。
萱苒此时此刻再也顾虑不了那么多,跪着一把抱住若逸的腿道:“王爷,王爷您要去哪里,”
若逸头也不回的说道:“放开我,我要去侧室,这里就留与你住。这门婚事是母后所定,与我无关。”
突然殿外有人跪道:“王妃可曾歇息,”
萱苒松开了手,看了若逸一眼抹了眼泪道:“还沒有,什么事,”
宫女道:“奴婢是婕妤娘娘身边的宫女,娘娘吩咐了,这是她亲自熬的燕窝粥,务必要让王爷喝下。”
萱苒回头看了一眼若逸,若逸依旧是面无表情,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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