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柔哭着说道:“因为这个女人,扼杀了我的孩子,扼杀了我的亲骨肉。。。”
“混账。”李媛道:“你的孩子是你自己故意摔倒而小产的,关我何事。”
卿柔道:“李婕妤啊李婕妤,你当真以为我真的怀孕了,难道这十年來,你亲自下的毒你都还会质疑,”
若逸道:“母亲,什么毒,你对卿柔做了什么,”
李媛急急道:“逸儿,你不要听她胡说。”
“胡说,”卿柔瞪大了眼睛道:“是你,十年來次次给我服药,里面都有毒,所以,事到如今,我失去了作为一个母亲的权利,你可以杀我,你可以骂我,可是,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剥夺我作为一个母亲的权利,为什么。”
李媛微微眯着眼睛看着卿柔道:“为什么,这一切你应该早就清楚,我告诉过你,这江山,迟早是我儿的,而你,只是一块奠基石,棋子是沒有资格生儿育女的,我要你魅惑太子殿下,就是为了让你专宠,好让他们绝后。到时候我儿就顺理成章的做了皇上。”
“不。”若逸道:“倘若母后以牺牲他人來让儿臣当皇上,儿臣,至死不从。我沒有想到,我一向敬爱的母亲,竟然是这种面目,母亲,你太让儿臣失望了。。。噗。。。”
若逸说到这里,一口鲜血吐了出來。
“御医。快传御医。”
这个时候,李媛和卿柔,几乎是同时出声,寝宫里顿时乱作一团。
白不凡走了进來,冲李媛拱手道:“微臣参见婕妤娘娘。只是微臣不知,娘娘何以专程找微臣,”
李媛瞥了一眼白不凡道:“白大人不像是这种啰嗦的人。我就明说吧,这御医苑,也只有白大人医术最为高明。还请白大人快快替我儿医治。”
一番诊断之后,白不凡摇了摇头。
李媛上前道:“白大人,我儿的情况如何,”
白不凡道:“泾阳王爷是因为常年体弱,加之长久以來的顽疾,久咳不愈,已造成内伤,如今又气急攻心,更是重上加重,恐怕,成不了几天了。”
“什么,”李媛听了,只觉得一阵晕眩感,亏得小容扶住,这才勉强站稳了脚,李媛哭道:“你是说我儿。。。”
白不凡叹了一口气,点点头道:“泾阳王爷有什么要求,你们能答应的就尽量答应吧,微臣告辞。”
“白大人。”李媛喊住白不凡道:“白大人不开一些药方吗,我不能让王爷知道这件事,哪怕,大人能让王爷好过一些都行,开一些药。”
白不凡点点头道:“我会开一些镇痛的药,只是,王爷这些天依旧会咳出血,你们是瞒不了多久的。”
“王爷。。。”卿柔哭着,一步步走向床边。
“走开。”李媛推开卿柔,道:“不准你碰我儿子,你这的扫把星,你这个贱人,滚,我不想再看见你,滚啊。”
若逸的睫毛微微颤动,竟睁开了眼睛,用虚弱的声音道:“母亲,不要赶柔儿走。。。”
李媛勉强挤出一丝笑意道:“嗯好,母亲不敢她走,母亲让她陪着你好吗,一直陪到你病好,再让她离开。”
若逸缓缓地摇了摇头道:“母亲,孩儿这病,是好不了了。”
“不会的。”李媛紧紧地握住若溪冰凉的手指道:“不会的,相信母亲,母亲已经请过了医术最好的白大人,白大人说了,他给你开了药,只要你好好吃药,过几天就会痊愈。”
若逸道:“好,孩儿听母后的。母后,你可以先出去一下吗,孩儿。。。想和柔儿说说话,我们,从來都沒有在一起好好说过话。”
“好,好,母亲答应你。”李媛别过头,不让若逸看见自己眼角的眼泪,捂住嘴,急忙走了出去。
“柔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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