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我迟疑着,抬眼向那只大船的方向看去,此时此刻的若溪,怕是已经上了那只大船吧,是呀,我应该相信他,不是吗,他是我的儿子,是我和炎煜琪的儿子,我应该相信他。
我微微笑着,在心底告诫自己,不会有事的,若溪,一定不会有事。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虽然沒有钟表,但我能预感,时间最少过了一个小时,而心中的焦虑也只增不减。那只大船依旧是那只大船,与我们的船只保持着距离,但若溪,却依旧沒有踪影。
我忽的起身,对身边的船长道:“替孤备一艘船。”
“皇后娘娘,”警戒着的安屏,也噔的随我一起站了起來。我道:“不要阻拦孤。”
安屏摇了摇头道:“皇后娘娘,奴婢不是來阻拦皇后娘娘的,奴婢是肯求皇后娘娘带奴婢一起去。奴婢生是皇后娘娘的人。。。”
我用手堵住她的唇道:“后面那一句就不用说了,安屏,谢谢你,有你这个好姐妹,我很开心。”
一只小船被水手用绳子缓缓放进水里,哗啦的海浪便又加剧晃动,我手紧紧握住安屏,揽住她的腰身,缓缓落下,看的安屏目瞪口呆,因为安屏,从來都不知道我也身怀武功。
小小的浆在我和安屏的手里摇晃着,跟海浪一起挣扎,一点一点,向着眼前那艘大船靠近,只是越是靠近,心中的那份不安便越强烈,埋藏在心底,仿佛一颗定时炸弹。
船只咚的一声,碰撞在了结实的大船身上,安屏看着我,急促的呼吸暴露了她的紧张和不安,安屏小声道:“皇后娘娘,我们到了,可是。。。依奴婢看來,似乎沒有人哪。。。”
是的,这完全不似有人的模样,周围,除了汹涌的海浪声,便只有海浪拍打在船身的声音,哗啦~哗啦~~
而令我瞳孔紧收的不是这空旷的海浪声,而是这艘船的船身,整艘船,都似墨般漆黑,漆黑的船身,漆黑的浆,我甚至在这个时候怀疑,这艘船是不是连甲板都是这般漆黑,更为奇怪的是,这黑,仿佛不是黑漆所致,而是这木材本就是漆黑一片。
我不得不承认,眼前的黑色使我产生了恐惧感,他仿佛是一个幽灵船,在海上飘荡,随意的吞噬靠近他的一切。
抬头看着高高的船沿,我紧紧地皱着眉头冲安屏道:“屏儿,抓紧我,我们这就上去。”
安屏随眼中闪现了一丝惊讶之情,但随即点点头,紧紧地拦住了我的腰身,这个时刻,在这里,沒有皇宫,沒有君臣,更沒有皇后,有的只是生死与共的朋友和母子。
脚在船只上用力一点,紧接着抱着安屏,已经飞身而上。
“啪啪啪。。。”
缓慢而有节奏的巴掌声,一下一下的响了起來,我抬头,正见一个身着黑衣的男子微笑着看着我,他的眸漆黑,喝着一袭黑衣和黑色的船只,竟让人误以为他们本就是一体。
黑衣男子爽朗地笑道:“好俊的轻功,好俊的人,我屠某,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样标致的人儿。”
安屏忽然道:“皇。。。夫人您快看,少爷在那里,”
“溪儿,”我的心又陡然提到了嗓子眼儿,顾不得眼前这个狂妄之徒的调戏,匆匆瞥向安屏手指的方向。
我的溪儿,此时此刻,被绑在了一颗漆黑的木头柱子上,额前的头发微微凌乱,此时此刻,却是闭着眼睛,头歪在了一边。
我发疯似地对着眼前这个黑衣男子吼道:“你们把我儿子怎么样了,说,你们把我儿子怎么样了,”
我几乎想要扑到眼前这个男人的面前,狠狠地抽他一巴掌,只是理智告诉我,我不可以这么做,溪儿的性命,还在他的手里。
而之前我和安屏,明明感觉不到这船上有人的气息,可现在,船上却至少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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