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本王对不起你。如今,放你走,那是不可能的事了,母亲也不会答应,只要本王活着一天,便会对你负责一天,倘若本王有一天去了,你就再找一个疼爱你的男人吧。”
“不,”
萱苒哭喊着,一头扎进了若逸的怀里,她这一生,似乎只要他这一番话,就已经知足。
“不要,我不要。。。”萱苒哭着道:“王爷去哪儿,臣妾也去哪儿,臣妾一生一世,都是王爷的女人,哪怕做鬼,也要服侍着王爷。臣妾知道,王爷也怕臣妾碍着您和卿柔良娣,臣妾发誓,臣妾只要能守在您身边就足够了,只要能为您端茶倒水,天冷了给您加一件衣服,也就足够了。”
面对萱苒这般苦苦哀求,若逸只能紧紧地搂住眼前的女人,这也是他唯一能够给的安慰。
见李媛走了出來,小容忙迎了上去,福了福身道:“娘娘,那良娣已经回自己的寝宫了,您看,是不是要奴婢派人去讲她给抓起來,然后抓进大牢严刑审问,就不信她敢不招。”小容说着,露出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李媛瞪了她一眼,而后冷冷道:“放肆的东西,这里是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休得在这里胡闹,这件事就先告一段落,知道吗。”
笑容吓得浑身一哆嗦,慌忙跪道:“是是是,奴婢知道了,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
李媛微微眯着眼睛,看向卿柔的寝宫,而后道:“给我监视好良娣的一言一行,倘若再有上次类似的事情发生,你就提着人头來见我吧。滚。”
李媛在心里冷笑,她知道,卿柔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等若逸的病好了,她自会收拾她,因为得罪过她的人,从來都沒有一个人有好下场,她卿柔,绝对不会是一个例外。
卿柔走过御花园的时候,刚好看见听荷在宫女的搀扶下缓缓走着,一路上有说有笑,心底的酸楚便一点一点泛了上來,再看看自己,身边除了一个贴身宫女照料起居之外,其余的不是一个个自己偷着跑掉了就是被听荷以各种借口调走,如今,使得她落得形单影只。
卿柔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这个叫听荷的看起來柔弱的女子也慢慢变成了一个厉害的角色,卿柔在思索着,自己要不要赶在太子回來之前,将这个女人肚子里的孩子除去,也好免了自己的后患。
但仔细又一想,以现在的形式,李婕妤独掌后宫权势,这个李婕妤可不似皇后娘娘那般好说话,这一次是王爷救了她,倘若再有下一次,自己是断然不能逃过了。而李婕妤和皇后本就是死敌,婕妤又想自己的儿子若逸成为皇帝,自然也不希望现如今的太子殿下有子嗣,所以,婕妤娘娘一定会采取行动,而她卿柔,只需坐收渔翁之利便可。
想到这里,卿柔抿嘴笑了一下,看着听荷的背影,她仿佛看见了那个女人痛不欲生的模样,心里畅快极了。
在听荷身边的一个宫女猛地一回头,瞟见了卿柔,却被卿柔那极其恐怖的笑吓得愣住了。
听荷回头道:“霓裳,怎么不走了,”
霓裳这才回过神來,用颤抖的声音道:“太子妃殿下。奴婢。。。奴婢刚刚瞧见良娣,良娣正用一种可怕的眼神看着您,而且,她笑得更恐怖。。。”
“哼。”听荷瞟向霓裳刚才愣愣的盯着的地方,却早已经不见了卿柔的踪影,随即淡淡笑道:“无事,妹妹许是寂寞得慌,赶明儿叫她一起來玩,这笑呀,说不准儿了是妹妹她天生笑的时候模样就如此。”
既然主子这样说话了,做奴婢的也不敢再多言,纷纷陪笑道:“是是,太子妃殿下所言极是。”
听荷知道,如今自己的确四面楚歌身临仙境,可是慌张又有什么作用,或许摆出一副自然的神情,一副大无畏且自信满满的模样,会让他们忌惮一些。听荷现在怕的不是那个卿柔,而是现在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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