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到时候娘娘只需告诉王爷,他的病就快好了,相信王爷也会相信。告辞。”
白不凡说着,转身离去,丝毫沒有怠慢。
李媛怒视着白不凡的背影而后转过身冲身边的宫女道:“倘若今天的事有谁胆敢泄露半句,我定要你们全家陪葬,都给我滚,”
原本就心惊胆战的宫女一听,早已经将头低的更低了,一听婕妤娘娘叫自己滚,慌忙都离开这个房间。
李媛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自己的儿子的侧脸,会想起曾经年少时,初见那个笑起來玩世不恭的少年,那一刻,她便将心,完全交付与他,即使再后來,她知道这一切都只是一个阴谋时,也一如既往的爱着他,可是,他居然,心里只有那个她最仇恨的女人。
好就好在,她还可以有儿子陪在她身边,他们是如此的相像,很多时候李媛都觉得,看着自己的儿子慢慢长大,仿佛如同陪着自己心爱的男人炎煜宇走完了他的幼年,直至少年一般。可是如今,上天居然连他最心爱的儿子也要夺走,李媛哭着抚摸若逸的脸颊,一遍又一遍地说着:“不公平。。。不公平。。。”
温热的眼泪,滴滴搭在若逸的脸上,若逸刚睁开眼,便看见自己的母亲正抚摸着自己的脸颊哭泣。若逸心中一痛,但从他记事开始,就从未见到过自己的母亲哭泣,如今,算是见到了,可是心,却也跟着母亲一起痛苦着。
“母亲。。。”若逸伸出手,轻轻地握住自己母亲的手,勉强地笑了笑道:“母亲莫哭,孩儿已经沒事了。”
李媛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儿子已经醒了过來,慌忙抹了眼泪道:“逸儿,你先别起來,再躺会儿,想吃什么,母亲这就给你做去。”
“不用了母亲。”若逸紧紧握住李媛的手,惊奇地发现自己精神了许多,便道:“孩儿真的沒事了,您瞧,孩儿现在就可以下床了。”
说完,若逸便真的走下了床,冲李媛笑着。
李媛点着头,心中的酸楚却更加深刻,看來,这一切都应了白御医的话,那么,逸儿在不久之后就真的。。。李媛想到这里,又止不住想哭,但见自己的儿子这样高兴,便又忍住了哭泣。
李媛笑着道:“好了就好,好了就好,只要你高兴,什么都好。”
此一时彼一时,这一件事,总算是告一段落了,李媛笑着,笑得勉强,笑的酸楚,谁都知道她是一个刻薄切冷血的女人,哪知,他孤儿寡母,只能用表面,撑起心中的脆弱。
……
诺大的如同幽灵般的黑色船只终于平安的停靠在岸边,船只轻轻碰撞在岸边,发出沉闷的声响。完全出乎我的意料,唐唐噶喏国王子归來,却沒有一个人前來迎接。
诺尔加拉似乎并不以为然,冲我道:“王后,这就是我们噶喏国了,我代表我们国人,欢迎您和太子殿下的到來。”
我点点头,只是微笑了一下,便迫不及待的想将这异国的人土风情尽收眼底,然而,这本属于海港的繁华阶段,却冷冷清清,即使有搬运工在來來回回的搬运货物,却有意个个面黄肌瘦,露出疲惫之色,这就是吸食鸦片的后果吧。
诺尔加拉似乎注意到了我的惊讶讪讪道:“王后,我已经叫人准备了马车,我们这就去王宫,我父王知道您要來了,一定会非常高兴地。”
我也笑笑道:“好,那就有劳了。”
一路上,我们谁都沒有说话,耳畔只有马蹄行走时发出的嗒嗒声以及车轮因为摩擦而发出的吱呦吱呦的声响。马车里,寂静的要死。即使我看不见窗外的风景,我也能感受得到外面马路上的安静,似乎,并沒有一个行人。
忽然车窗外传來哭喊声,只听一个女人呱啦呱啦地说了一大串,哭声甚是骇人,但却因为我什么也听不懂,只得疑惑的看着努尔加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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