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淡淡的扫了一眼这个女人道:“王爷的病情,你理应是知道的,如果你果真是疼你的相公,就赶紧去请最好的大夫,或者是拿了我的令牌,去宫中请御医。”说完,我将怀里的腰牌取下,递与她。
对于这种事情,我不想多做解释,我只希望,眼前的若逸不会出什么事情,这才是我最大的安慰。
萱苒淡淡的看了我一眼,随后接过我手里的令牌,吩咐着下人将若逸台上床榻,紧接着急急走了出去。
而我,一边唤着下人准备毛巾给若逸擦着面颊,一边焦急地等待着,若逸的呼吸很微弱,甚至可以用气若游丝來形容,乌青的唇,苍白的面色,让我异常担忧,我不明白,方才还是好好的若逸,怎会突然倒地,就成了这副模样。
听荷微微皱眉道:“母后,那王妃竟对您起疑心。”
我顿了一下,而后无奈的叹道:“李媛向來与孤不合,这也是众所周知的事情,更何况若逸是李媛的儿子,而萱苒又是若逸的妻,她理应会如此猜测。但如今这都不是重要的事情了,最重要的是,逸儿能快快好起來,这孩子,受的苦也够多了。”
听荷点点头道:“娘娘宅心仁厚,王爷也是一个难得的好人,想必能挺过这一关。”
我点点头道:“但愿如此吧,只是今日的晚宴,我可能不能前去了,你现在就准备准备,去宫中告诉你们父皇,就取消了这次宴会吧,毕竟逸儿,他也是心疼的。”
听荷有些不放心,开口道:“母后,不如您与儿臣一起回宫,待会儿婕妤娘娘怕是要赶回來了,这会儿若是碰着了,恐怕就又解释不清楚了,而且母后您看,王爷此时还昏迷着,若是婕妤娘娘和您吵闹,只会对王爷病情不利。”
听荷说完,用认真的眼神看着我。
本以为,若是李媛來了,就算是被她误会,我也无所谓,反正李媛对我的恨,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此时听听荷这么一说,我也这才想起來,若以最不想见到的,就是我和他的母亲之间的矛盾,而此时我们若真大吵大闹起來,的确只会对若逸的病情有所不利,可是,我更不愿意撇下这个孩子,独自离去。
迟疑着看着躺在床榻上的若逸,我微微皱眉,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大夫來了。”
一个宫女这么一喊,我顿时放下了心中的顾忌,忙招呼了大夫给若逸诊治。
“逸儿,我的逸儿,”
大夫正在诊治,突然从屋外传來李媛的声音,我沒想到李媛竟如此关心自己的儿子,不过身为母亲,恐怕最为在乎的,也就是自己的孩子了。
“滚,都给我滚出去,”李媛咆哮着,将正在替若逸把脉的大夫推到一边,吓得那大夫连药箱都沒拿,就急匆匆的跑了出去,我冲安屏使了使眼色,安屏忙拿了药箱,匆匆跟了出去。
李媛恶狠狠地瞪着我,紧接着冲一旁的御医道:“李大人,劳烦您了。”
李大夫点点头,便慌忙替若逸把起脉來,一边把脉查看,一边叹着气。
李媛回头看着我道:“皇后娘娘若是想看好戏,恕不邀请,这里,不是皇后娘娘该來的地方,请。”
说完,李媛冷冷的别过头,一副请客的模样。
既然若逸的生身母亲都已经來了,我们自然是沒有再呆在这里的道理了,好在屋外天色尚早,这时候回去宣布取消晚宴,也不算太迟,如今,就只有等炎煜琪先行过來,而后将若逸的情况告与我知了。
我与听荷相视了一眼,而后抬脚像屋外走去,与此同时,李媛在我身后说了一句话,她道:“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也不要以为自己做过的事就会神不知鬼不觉,要知道,有一句话叫做,要想神不知,除非己莫为。”
我回头,冲李媛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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